所有一切的证据都指着徐嫔。
徐嫔依旧平静,她说,“依贵妃娘娘的话,是非要置臣妾于死地了臣妾不明白,臣妾到底哪里碍着了贵妃娘娘的眼难道就因为我们都是陛下的妃子,所以你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徐嫔,今天以前本宫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口才;方才的话如果本宫接过去,倒真如了你的意,你是罪有应得,却偏偏要将这一场对峙扭曲成为,我做过的事栽赃了你;徐嫔,事实如何,你心里有数。”
楼月馨冷笑。
徐嫔将头一扭,像是被楼月馨以身份相压,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这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后在聂盛琅的授意下,除了徐嫔的婢女佩妮留在房间外,其她几位的奴婢都跟着去了。
事情就如楼月馨所说一般,蓝妃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指缝都有干涸的血迹。
徐嫔却还要狡辩,她跪下来,朝聂盛琅说,“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不能单凭着蓝妃指缝中干涸的血,加上这枚耳环,还有臣妾被伤到的耳垂,就断定臣妾杀了蓝妃。物证根本不足以判定臣妾的罪名,您不可以偏听偏信哪。”
她急急的说,脑子快速运转,想着应对的对策。
于皇后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说,“陛下,依臣妾所见,虽然眼下月贵妃呈上的所有证据都表明徐嫔是唯一的嫌疑人,可在那之前,月贵妃本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这样一来,难保不是因为月贵妃想要洗脱自身的冤屈,就将徐嫔拉下来,眼下是这情况,万一等会徐嫔又说谁谁谁有嫌疑,这件事不就没完没了了吗”
聂盛琅听了就怒;还是楼月馨话更快一点,她说,“皇后是想说本宫随意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