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陛下要叫人进去服侍,也得是傍晚了。 两人都没有睡意,面对面躺着。
“我不想再像这段时间一样。”楼月馨先说,“以后有事我们都要说出来。”
她说的也是他想要的状态,当即点头称好,不过,“我仍搞不懂你为什么闹别扭。”
沟通有利于他们的发展。
楼月馨坦言,“你袒护我,说的话,做的事,那么熟练;你又有过去,女生都渴望被唯一对待,你做的事明显很多都不是第一次。”
“所以你是觉得我骗你像哄其她女人一样哄你”
在看到她点头后,聂盛琅觉得这个误会可大了。
“月儿,我必须告诉你,天下间除了你以外,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那么好过,那些女人我连袒护她们的心思都没有,以前可能出现过她们需要袒护,而我也真的袒护的事,但那都是因为她们背后的母族是我可以利用的。月儿,”
两人离得很近,他伸手抱住她,“你不一样,你认为你现在有什么能让我利用的要说身体,”他上下打量她,楼月馨羞涩的遮住,聂盛琅没有再看,“我早就得到了,那你想想,我为什么还对你这么有耐心因为我爱你。”
这一段长长的告白简直要融化一个女人的芳心。
他说得对,她没有什么能让他贪图的。
楼月馨想起月国,月国是聂盛琅送给她的礼物,现在朝中的很多要事都被风阁的人接手了,一般北会处理,她偶尔看看。
他连一个国家都可以转手送给她,还有什么好怀疑他
月国的原身是沐国,楼月馨忽然想起那日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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