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自己梦魇的不寻常。
元赢宇是不可能吓到她的;也不是因为药,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第六天,聂盛琅来了,他见到楼月馨坐在窗户边恍恍惚惚。
楼月馨突然说,“盛琅,我去神光寺为陛下祈福半月再回来,可好”
“好端端的说什么祈福你现在养好你自己的身体就好,其它的事,我来办。”她身体越来越差,这个提议聂盛琅不会同意,原因之一还因为神光寺在城外山上。
皇家的祈福与平民的祈福又不一样,平民祈福一般去跪拜一番,将心愿在神明面前默默的以意念传送;皇家的祈福,它需要祈福者朝醒暮念,仪式也分一早一晚两次,并且在寺里,礼佛者一律吃素,月儿她身体,怎么受得了。
“盛琅,”
“不要再说了,其它的事我都可以允你,这件事不行,你待在宫里,我害怕再失去你。”聂盛琅说,然后又用手探楼月馨的额头,“奇怪,也不会发烧,你身体还有哪里感到不适吗”
楼月馨都摇头,她哪里都不觉得不舒服,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益发想要去寺里,总觉得离开皇宫会比较好些。
“盛琅,我也告诉你,我要去神光寺,我可以允你不以祈福名义去,但是必须要去。”
她态度太坚决,平时很少这样,聂盛琅想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你梦魇和神光寺有关”说话间,男人的眉眼已泛起杀意,楼月馨赶忙按住他,佛门之地以慈善为名,怎能这般肆意杀戮。
“你别误会,我是因为梦魇,才想要去神光寺,它是佛门之地,也许我去了之后,状态能有所改善呢”
“如果真是那样,必然是宫里有人要害我。”不然她不会一离开皇宫,梦魇就减缓。
被按下的杀气又重新,聂盛琅眯着眼,阴冷。
楼月馨第二天梦魇的时候,他就命人将楼月馨日常的用具翻查个遍,还有每餐的吃食,但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