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反手关上,楼月馨已经将饭菜放到桌上,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桌子靠着床,她坐在床上,将椅子让出来。
“坐呀,站着干嘛,我又没请你表演;吃饭。”她就好像一直同行一般,熟稔的招呼着。
聂盛琅走到椅子前坐下,他想到他要说什么了,“你,”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楼月馨拦住他要出口的话,“先什么也别说,吃饭,古语有言,食不言。”
一顿饭,默默的吃。
吃完后,楼月馨收盘子出去。
随后又回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将门关上,她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你觉得我是女人,我不该陪你受苦,跋山涉水,不应该陪着你冒死亡的风险;聂盛琅,我是该说你心疼我,还是你将我当成外人,和其她女人没有两样的外人当初在一起时,我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共同面对,你也答应了,认可了;去年,你率兵亲征吐蕃,不让我跟着,连什么时候出征都没让我知道,我们分开了八个月零三天,这个数字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记着。”
“现在井席被绑,你依然选择将我留在馗京,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成亲的日期将近,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带着这么几个人就去救人呵,”说着说着,楼月馨哭了起来,“聂盛琅,你还打算让我等多久,等疯你吗;如果你成长的人生我都没有经历,我算什么站在你身边的女人,我怎么担待得起。”
楼月馨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听进聂盛琅的脑海,砸进聂盛琅的心里,他站起来抱住她,她的眼泪慢慢浸透聂盛琅的衣服,砸进聂盛琅的心里。
楼月馨的哭诉没有停止,她头埋进聂盛琅的肩膀,哽咽着,还不忘记将脑子里想的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你就只想怎么做一个好男人,你想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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