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调整自己的身姿,止住往前的身体,将刀的寒气往前挥去,黑衣人不敢硬碰硬,交手之后也大概知道他不是井席的对手,只得灰溜溜的离开,留下一句,“来日再会。”便无影无踪。
人离开视线后,井席再听风声,确定周围都没人后他快步走向青青,她好像被吓到了,明亮的月光照着她,额头细细密密全是汗水,眼睛里隐有痛苦的神色。
井席见状,一向强硬冷酷的汉子也不禁放揉了声线,“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他刚才看到黑衣人的剑都刺到青青,“他是不是伤到你胸口了?”不然她脸上为什么痛苦。
是身上有哪里痛吗。
他抬手探向青青的胸口的地方,被青青条件反射拍了下去,“你干嘛?”杏目不悦的瞪着井席,“登徒浪子。”
“嗬。”井席真的好笑了,“我要是登徒浪子你确定现在你还是清白身?你刚还对我投怀送抱来着。”
他说的是取暖的事。
青青无言以对。
“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走吧,这里不能待了。”井席说。
“你不是自诩鼻子很灵吗,我受伤了。”青青说,胸口的地方痛,“你有没有金疮药什么的。”
“我很久都没有带在身上。”这是真的,他在山林里过着隐世生活,不会有受伤这回事,出来是为了游历山水,早就不想杀人了,带金疮药干嘛,不过,“你还懂金疮药,不错。”
金疮药专治外伤,井席没别的意思,她一个弱女子,难道还能经常游走江湖不成。
青青说,“平时做菜烫伤什么的,用金疮药效果很好。”
“那你怎么没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