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世时为我们订了婚约。”为了防止有一天青青问到身世,井席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
简简单单的话一如井席的人,“你哭什么。”看到青青又哭上了,无声的抽泣,井席皱眉,该死,他说得很煽情吗,不会啊,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说故事的人,编故事编得多烂他心知肚明,这还是他有一次在某个茶座上听到楼下说书的说的凄惨故事,临时被他拿来当范本了。
他听这故事也没哭,觉得说故事的真能编,怎么青青就能哭上。
帮她擦了眼泪,青青说,“原来我这么惨。”
她以为自己和井席是自由爱上,原来是他爹让他和她定亲才订的,她爹娘还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她一直是井席的累赘。
回想这许多天,始终都是井席在照顾自己,她在马车里享受安逸时,是井席在外面为她挡去风沙,她总是笨手笨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井席还能忍着自己一定是因为家训,是因为他亡父。
“你又在在想什么?”井席看着她,她却神游不知何处,这让他没来由的心慌,他不喜欢这样让他抓不住的青青。
青青摇头,“没什么。”后又对着井席,看他也在喝粥,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是你爹托付给你的,所以你才对我好?”
如果他说是,她保证以后都不缠着他,他们就在黎城分开。
他哪有爹,他爹早就死了,说这故事是想要强调他们都是没有爹娘的人,没想她会问出这问题,井席放下碗,说道,“你不要多心,我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我未婚妻,我们彼此相爱,与其他人无关,我们的婚约由我父亲订下,那也是因为我拜托父亲最后为我们主婚。”
连主婚都有了?青青又问,“那我们是成亲了吗,那?”她想问他们是不是圆房了,总是羞于面对。
说到最后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