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何雨柱就把鸡蛋给秦淮茹送了过去,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很开心,贾东旭却有些闷闷不乐,摆着一张臭脸,搞得好像是谁欠他钱似的。
至于许大茂的相亲之路,则是进展的很不顺利。
这时候的人们都很注重名声,就像许大茂在剧里传播何雨柱跟寡妇有染一般,知道这事的人,没人愿意嫁给何雨柱,他如今的不孕不育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这可比勾搭寡妇严重多了,这时候不仅仅是不能下单的母鸡不招人待见,不能播种的大公鸡同样如此。
就连在这一带颇具盛名的媒婆也是范了难,即使是许父高薪聘请,也是无人敢应,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怕死的,给他介绍了几个,人家一打听,发现是这种情况,连面都没见,就被人家一口回绝了,连带着这位媒婆也一起吃了瓜烙,在附近这一带的名声都臭了,上门说亲都被人家赶了出来。
这可把刘光明高兴坏了,被何雨柱打掉了大门牙的他,虽然相亲之路比较曲折,但还不至于像许大茂这么惨,本来就有些不顺心的他,看到许大茂这个吊样,倍感欣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相亲之路。
这孩子到了岁数,做家长的就不能再没正事了,得抓紧给孩子安排相亲。
目前大院里,适龄的孩子也就刘光明跟许大茂,这可让他们的父母操碎了心,托人弄呛的,到处求人。
许大茂坐在屋子里,听着父母的唉声叹气,以往小背挺得溜直的他,现在却是佝偻的愈发厉害,就连发着烧的双脸也是热的出奇,耷拉着的脑袋也是越垂越低,都快能插到桌子里了。
许大茂的母亲看着自己丈夫的愁眉口脸,儿子的羞愧难当的样子,她越想越气,直接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
“你们搁这唉声叹气的干啥,咱们大茂不都检查出来没问题了吗,都是那个何雨柱没事瞎咧咧,你们忍得下去,我可忍不下去了,我非得撕烂他的那张臭嘴不可!”
许大茂的母亲说完就往外走,却被许大茂的父亲一把就扯了回来,劈头盖脸的说道:
“就显着你了,是不是?啥事你能做绝了吗?万一大茂真的是不孕不育,这以后没准还得求到他的身上,你以为我能忍下这口气呀,这要是大茂好好的,你看我能不能收拾死他!”
许大茂的母亲看着已经无地自容的儿子,倍感伤心,拿着袖角擦拭了一下泪水,带着哭腔的说道:
“这可咋整呀,这光媒婆都找了十来个了,难道你想让大茂打一辈子的光棍吗?”
许大茂的父亲阴沉着脸,看了一眼默不吭声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道:
“实在不行就找个农村的吧,这事得悄摸的办,不能让人家知道咱们的底细!”
“农村的,那可不行,咱们大茂这个条件,找农村的不是白瞎了吗!”
“那你说咋整,想找城里的,你也找不到呀,难道你就想让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不行咱就找远点的,别往大院里领,等事定下来以后再说,你看咋样?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找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