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走在上班路上的贾东旭越想越气,他感觉自己非常地委屈,他明明为了这个家已经非常地努力了,但她们还是这么地不理解,这一切让他越想越难受,整个人变得非常地压抑。
一直到了轧钢厂,贾东旭还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始终都没有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直都在为这个家非常地努力,但他所做的这一切却彷佛是无用之功,对于他的家人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一切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地挫败感,整个人变得无比地失落和沮丧,现在的他干什么都提不起来劲儿,就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长时间的饥饿让贾东旭的身体上非常地虚弱,再加上工作期间的心绪不宁以及焦躁不安,这一切的隐患似乎已经满足了事故发生的必要条件。
就在这种状态下,贾东旭一不小心就被卷到了正在运行的机器里面,人类的肉体凡胎哪能抵挡得住这些钢铁怪物的侵蚀,等贾东旭周围的工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眼看着就不成人形了。
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时候事情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虽然经常会让人们感到猝不及防,但是我们还是要学会慢慢地接受。
人生在世,世事难料,没有人能预测到未来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在事情来临的那一刻,总会觉得很突然,这很正常,也很平常,这一切都要需要人们慢慢地去适应。
今天这一天对于贾东旭的家人们来说,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日子,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日子。
今天早上刚刚跟儿子吵完一架的贾张氏,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儿,贾东旭出事的消息就传了过来,这让贾张氏当场就愣住了,在这一刻儿,她感觉天都塌了。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整个人都僵住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婆媳二人彷佛进入了静止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才渐渐缓了过来,贾张氏一把瘫坐在地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开始了极为凄惨的哀嚎。
而秦淮茹则是扶着门框默默地流泪,已经懂事了的棒梗也是被奶奶悲伤地情绪所感染,开始了嚎啕大哭,身边的小当还在不断地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了?”
面对这种情形,被派回来通知家属的刘光明尴尬不已,年岁尚小的他也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从何下手。
幸好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大院里其余的众人,在她们的安抚下,秦淮茹跟贾张氏这才跟着刘光明前往了轧钢厂,而棒梗跟小当则是被留在了大院。
当秦淮茹跟贾张氏到达轧钢厂的时候,她们再次见到的却是一幅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明早上还活奔乱跳的贾东旭也是从此就跟她们天人两隔了。
看到了贾东旭破碎的尸身,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婆媳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疯狂的朝着贾东旭跑去,趴在他破碎的尸身上开始哭天喊地。
在中国传统观念的影响下,男人永远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同时也是家里面的主心骨,即使有些女人表面上很厉害,但在她们的心里男人始终都是她们最为坚强的后盾。
如今痛失至亲的秦淮茹跟贾张氏婆媳俩也是发出了极为痛苦地哀嚎声,伴随着她们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股悲切的气氛始终笼罩在众人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在场的工人们都被哭散心了。
面对如此的情形,在场的厂领导也是坐不住了,开始上前安慰起伤心欲绝的婆媳二人,尽可量的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逝者已矣,
生者如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活下去的人还是要面对现实,尽管秦淮茹跟贾张氏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但作为轧钢厂的领导们却是为她们安排好了以后的生活。
贾东旭也是很快就被抬回来了四合院,在院子里搭建起了灵棚,只待阴阳先生的到来,算好出殡的良辰吉日就可入土为安了。
尽管秦淮茹跟贾张氏十分地不舍,但贾东旭的身后事办理的依旧很快,快到彷佛贾东旭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一般。
“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已经被下葬的贾东旭算是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世间除了多了一座新坟以外,也就是在一部分人的心中留下了一丝的念想,其余的什么也没留下。
贾东旭的离世对一些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对于贾张氏来说尤为严重,即使别人不说,她也能猜测得到贾东旭的具体死因,这让早上刚刚跟儿子吵了一架的贾张氏更加的没法原谅自己,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才是害死儿子的罪魁祸首。
但现在想起这一切却是悔之晚矣,痛失爱子的贾张氏也是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她始终都没法原谅自己,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而秦淮茹固然也沉浸在悲痛之中,但她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本就孕育新生命的她也要时时刻刻地开解自己,让生活更好的进行下去。
面对贾东旭的不幸离世,大院里的众人也应该献出自己的一份心意,在刘海中的主持下,开启了最新一轮的全院大会。
眼看着大院里的各家代表陆续到齐,刘海中便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想必今天召开此次大会的原因你们也都知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秦淮茹她们家遭遇到这种事了,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想必也都不能坐视不管,不管给多给少,全凭心意吧!”
这时候各家也都困难,自己粮食都不够吃呢,怎么会还往外拿粮食,这给个一块两块的都算是够意思了。
院子的众人都是往外掏钱,除了个别的暴发户,那基本上没有起屁的,别人随多少,你就跟着随多少就行了,这随大流还不会吗?
何雨柱也是迟迟都没有动作,他在观望,他倒要看看大院里的人都随多少钱,他才好决定自己随多少。
困难时期的众人心都很齐,都是一水的一块钱,没有人上来充大头,就连许大茂都是老老实实的随了一块钱。
坐在桌上前收钱的闫埠贵有些不满地说道:
“许大茂,你跟秦淮茹她们娘俩处的那么好,你就随一块钱?”
“不然呢,你说我得随多少呀?要不我就跟你一样,你随多少我就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