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枯老道娓娓道来,如数家珍般叙说道枯子母剑前世今生。
“如此说来,手执苍穹玄宝岂不是天下无敌?”
苏玉目中闪光,好奇地道。
“好马配好鞍,好剑只有德馨之人才能够使用。一个道德堕落之人拿一苍穹玄宝,就如三岁顽童掌控家财万贯,却不会使用。即使普普通通持天地玄宝之人也可能战败于他。所以重宝还要德隆之人拥有才能发挥出它最大威力。”
“这道枯子母剑有何奥秘不成?”
“剑者凶器也,凶狠无情,在它伤人之前始终距己最近,它若一匹烈马,若驾驭不了它就会被它所伤。”
道枯老道说着忽然全身发颤,胡须飘飘,身子如同一条金蛇狂舞起来,最后金蛇化作金烟涌向剑首人像之中再也寻他不着。
苏玉擎着这把剑,好像擎着自己身家性命。
“呯——”
一声轻响,那道枯子母剑就若一条流苏滑到地上,一分为二,一剑分为两剑,一母剑一子剑一长剑一子剑,宛然若新,每把剑身上锈着一条浅浅泪痕。
苏玉躬身去取。
“公子小心——”
忽然苏玉身后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一投巨力将苏玉推往一边,香风过处,一副娇滴滴玉体正站立在苏玉刚才站立位置,岿然不动,若一口艳钟。
“你要好好——!”
忽然玉体发出嫩蕊般声音却是气如游丝,生命垂危。
“你怎么了?”
苏玉拼命向前一下玉体在怀,那玉体如风中之烛,浑身发颤,一种冷叫做死亡,另一种冷叫做绝望,苏玉被两种冷包裹着,感觉怀中玉体随时会走向死亡。
“你怎么了?”
苏玉摇晃着酥肩希望找到答案。
随同苏玉摇晃是两把剑,一母一子,正是道枯子母剑,一前一后插于玉体前心后背,血随着剑痕慢慢涌出来湿透了罗裙。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玉轻轻地问着仙女。
“每一个苍穹玄宝出世时都要饮生人血是为生祭,魔魈婆婆只有一半生人血,道枯子母剑作为苍穹至凶之器必然要伤及无辜,你是剑主人却可能成为剑下之鬼。你是我们希望,只有你活着我们姐妹血才不会白流。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都可以答应!”
“记住我名字,等你尸解升仙后在我名字上吻一下我就会在仙界复活。”
“你叫什么?”
“我叫雪映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