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陌鸢目光灼灼的看着夜枭寒,不说话,一直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夜枭寒觉得自己似乎能从花陌鸢的笑容里看到将来满京城的人都在讨论他们的太子有断袖之癖,想想那景象,他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似乎要炸了。
最终夜枭寒还是妥协了,夭华给他把完脉后,他立即洗了几遍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夭华见状很是受伤,至于吗,自己不就给他把了一会脉吗?
花陌鸢无语,转身安慰夭华说:“夭华,你别在意,你就当他有病,那种臆想症,老觉得自己手上有屎的病,你也知道,有些人,脑子里装的很么,看到的自然就是什么了。”
声音不大不小,不过刚好能让夜枭寒听得清清楚楚。
夜枭寒听着花陌鸢那不堪入耳的话,洗手的动作一停,再次在脑中反应了一遍花陌鸢的话,发现自己没听错,花陌鸢刚刚确实是说了“shi”这个音节。夜枭寒顿时觉得胃里波涛翻滚。
“呕。”于是夜枭寒很不争气的吐了。
花陌鸢回头瞅了一眼,回过头来,对夭华说:“你看,说什么了来什么吧。”
夭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主子,你这么对待一国太子真的好吗?
夜枭寒看着花陌鸢的背影,心里怒火中烧,“你······”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一声“呕······”
花陌鸢对此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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