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如何应酬,懂得那个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境界,就必能在官场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可不论他们怎么说,谭国同都可以反驳他们。
在谭国同眼中,他固执的将这些喝酒应酬归于不务正业,不仅浪费时间,还浪费金钱,甚至于谭国同觉得,官家府邸举办的宴会就是在浪费百姓的血汗钱,有这些钱,倒不如给了贫苦百姓,让他们可以过得好一点。
铃声响了三声又三声,教室里你来我往的辩论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
钰麒看看天色,已经快到午膳的时间了,也不知这关于“是否参宴”的辩论要持续到几时。
虽说他也讨厌参加那些个无聊的宴会,但是,平心而论,他不得不承认,宴会是官场的通天梯,也是官员的殇葬场,一句话能成事,一句话能坏事!有多少人一句好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又有多少人一言不慎锒铛入狱大厦倾颓。
可奈何祭酒大人就是说不通,还总能把他们堵得哑口无言。
钰麒看着两边的拉锯战,谭国同可谓是舌战群儒了,不禁有些无谓的笑着摇摇头:罢了,这些事于他又有何故?他贤王府的命运早已是定数,若不想认命,就非得洗清了二十年前的冤案不可!否则,一切都是无用。
不过,钰麒忽然想到了墨宸,不禁就在想:若是墨宸在的话,这如同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的辩论,估计也就一句话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