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不时地打量着冷皓,这目光,比起往常那个总是要追杀冷皓的样子,简直温柔到诡异,目光黏在冷皓身上,似乎总是看不够一般。
自冷江寿宴之后,上官燕就不停的追着冷皓,起初看上去还有那么点追杀的意思,可是追着追着,倒像是胡闹了,不过,孩子间嘛,胡闹些也无可厚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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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雪舞打量着墨宸面前的空位,一抹淡笑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半年时间,坐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每天看着他跟毓筱的谈笑风生,如今,是不是于她而言,是个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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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沁看着钰麒空了的座位,坐在椅子上仿佛是正坐在煎锅上似的,一刻不得安稳。
景逸瞟一眼景沁的样子,目光又收回来,竟是破天荒的没有用诡异的目光制止于她。
其实,说起此事,就不免说一说这兄妹二人的怪异。
景沁一向跋扈,目中无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却不知为何,只要一对上景逸的眸子,便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头上,瞬间静了下来。
说起景逸,什么温文尔雅,什么意柔文彬,众人可谓是赞不绝口,这样的一个人,竟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暴怒中的景沁安静下来,要说国子监的众人不疑惑,不猜测,那是绝不可能的。
只是,到底是日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众人看不出什么端倪,最后也只说是:一物降一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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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不时地回头看一看毓筱的空座,面色紧绷着,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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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依旧倚着墙壁假寐,只是,此时的他,到底不是毓筱在时那般感觉了,这样的他,远的像是九天上神,难以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