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初十、二十和三十,这三天,京城年轻贵公子和小姐就会来逐星楼相聚,或斗诗论画,或共赏佳作,极尽风雅之事。
而姚盈盈,是逐星楼十分有份量的存在。在两年前,她就是在逐星楼以一幅《牡丹争艳图》赢得了第一才女的称号。
今天正是初十,又是逐星楼才子才女相聚的日子。
可是,大家却无心讨教才艺,都在轻声说着姚家之事。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姚盈盈,到这个点儿了,还没来。
此时,一名三十余岁的貌美妇人出现在二楼,一身素雅的秋叶长身褙子,气质温和而高贵,正是主持逐星楼在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淡淡地道:“今天,画君子姚二小姐有事缺席。”
才艺有各种各样,却以琴棋书画为主,四项首席,在逐星楼被尊称为君子。
姚盈盈是画技第一,所以她在逐星楼担任画君子。
“缺席?”下面的人低声议论起来。
“哎呀,果然是因为那件事吗?”
“要不呢!”
“咄!”这时,一个怒喝声响起。
众人不由一惊,回过头来,却见一名身穿淡蓝锦袍,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拍案而起。
这男子是何家的二公子,名叫何易之,他张嘴就骂:“姚青梨这荡、妇,实在欺人太甚了!她自小就是个草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她竟说姚二小姐是踩着她才名动京城。还说自己比姚二小姐才华横溢!简直无稽之谈!公主,虽然这是她们的家事,但盈盈怎么说也是我们逐星楼的画君子,岂是她想如何作贱就如何作贱的!”
此言一出,简直说到在场之人的心坎里,众人情绪瞬间被推上了高朝!
但凡有血性的,陆续拍案而起:“对,我们选出来的画君子,如何能被一个草包如此作践!”
永安公主点头:“有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既然姚青梨这草包敢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的画君子自然应她的挑战!不如在下个月聚会......不,不如就在三天后,让她们在这里比一场!到时,我们的画君子自然就能正名!”
“好!就该这样!”在场的公子和小姐眼里一阵激动,又有热闹可看了!
到时,他们可以看到姚盈盈力锉姚青梨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痛打落水狗,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了!
“不错,就这样决定吧!”上首的永安公主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能为姚盈盈正名,二也能张显他们逐星楼的威严不容侵犯。
“见月,你分别给姚大小姐和姚二小姐送张帖子,邀请她们于三天后在逐星楼比试。”永安公主温声道。
她身后一名丫鬟走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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