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长生,我的法术无限升级
两军交战。
刺探敌情再正常不过,他与昆宁道人西行并不算多隐秘,袁青山若是有心打探,不难得知,陆沉眸光幽幽。
经此之后,这‘四虎四畜’的名头,怕是要名存实亡了。
“砰!‘
桑墨从树上跳下,翻身骑上一头枣红马,抽出长枪,怒吼一声:
“杀!
“唏律律
“嗷~
战马长嘶,尸傀嚎叫,十位凤甲兵卒与五只尸傀对冲,半空中的凤头尸鹤刚要飞扑下来。“嗖!
桑墨弯弓搭箭,一箭射穿了尸鹤的翅膀,尸鹤惊叫着飞上半空。
“踏踏踏~”
“噗嗤!’
刚刚接触,就有两头尸傀被长矛洞穿,尸傀悍不畏死,张着狰狞大嘴咬向兵卒骑着的马匹
“刺头,刺头!‘
“嘿!‘
兵卒呼喝着相互配合,长枪不断刺出,短短十几息,四只普通尸傀就被兵卒杀尽,唯有那个铁尸格外凶猛,迎着长枪连杀两人,
八位兵卒腾出手来,骑马将铁尸围在中央,长枪不断穿刺,一时却又杀之不死。
“唏律律~”
“阿!,
一头战马被铁尸咬断前足,跪倒在地,铁尸趁机扑上,一口咬穿了兵卒的脖颈。
“让开!’
怒喝声响起,桑墨纵马而来,刚要挺枪将铁尸刺死,就见一张暗黄色符纸轻飘飘飞来,贴在了马头上,身下枣红马“轰隆”倒地,桑墨翻滚着跌了出去,灰头土脸。
“将军小心!’
“嗷~’
兵卒惊呼,铁尸瞬间扑了上去,一把将桑墨抱在了怀里,张口咬下,前方的昆宁道人得意大笑,刚要指挥着凤头尸鹤俯冲下来,笑声夏然而止,露出惊愕的表情。
“你...你彻底激怒了我!‘
随着一声咆哮,倒地的桑墨膨胀了一倍大小,双眼中冒出半尺血光,口中獠牙森森,他缓缓爬起,双手一扯,拔掉了铁尸的脑袋。
“呼呼~
“唯有...唯有你的心头之血才能浇灭我怒火!’
将铁尸丢下,四米多高桑墨大口喘息,彷如巨人般一步步向昆宁道人逼近,气势汹汹,压迫感十足。
“救...救命啊!’
昆宁道人差点吓死,慌忙将一张神行符贴在大腿上,连滚带爬向远处逃去,桑墨前冲两步大手一伸就要将其捏死。
“嘎!‘
半空中的凤头尸鹤俯冲下来,桑墨咆哮一声,伸手将尸鹤抓住,尸鹤拼命挣扎,坚如金铁的嘴巴在桑墨的手臂上啄出一处处伤口。
“死!’
“刺啦~”
桑墨怒极,用力一扯,将凤头尸鹤撕成两半,正要去追跑远的昆宁,低头却望见了一旁的陆沉和虎妞。
“嘿嘿,先吃了你们垫垫胃口。’
桑墨大手一伸,狞笑着向陆沉抓去,陆沉不为所动,叹息道:
“天赋,活着不好’
“啊!
声音落下,桑墨突然惨叫,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原来,两枚剑星已经悄然刺入了对方的眼珠,桑墨疼的满地打滚,陆沉不理,屈指轻弹,手中桃木剑倏然飞出。
“曾!
桃木剑围着桑墨的脖颈转了一圈,瞬间,尸首分离,一颗硕大的头颅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死不瞑目。
“将军!‘
“啊,快逃!‘
“唏律律~’
剩下的凤甲兵卒惊恐,慌忙调转马头向远处逃去。
“留下吧!
“啊
陆沉纵身跃到一头枣红马的背上,随手一挥,桃木剑与七枚剑星齐出,随着几声惨叫,剩余的兵卒全部坠马死去,仅剩几头战马仰天悲鸣,四蹄狂奔。
“嗷吼~’
“妞妞,快!’
在孟瑶的催促下,虎妞咆哮一声,驮着孟瑶快速向战马追去,不一会,将所有战马又驱赶了回来,孟瑶在虎妞背上站起,出声道:
“哥哥,把它们养起来好不好’
“好!
陆沉笑着点头,把体型最大的一头战马留下当坐骑,其他七头全部收进了小阴间,留着给虎妞加餐。处理完战马,他来到桑墨的尸体前,捡起了一把带鞘短剑,这短剑两尺二寸,剑柄与剑鞘上雕刻着精美的金色花纹。
“曾!‘
陆沉将短剑拔出,就见剑鄂上刻有两字:
“别离!’
:法器
:九条道纹,别离剑
“别离剑’
陆沉不明白,这样一把秀气的别离剑为何会出现在桑墨身上却也没有深究的打算,直接在一旁盘坐下来,打算炼化成自己的备用剑。
等陆沉将别离剑彻底炼化,逃走的昆宁道人终于归来,他小心翼翼来到桑墨的尸体前,时不时望一眼陆沉,惊疑不定:
“这...这就死了’
“嗯。
陆沉点头,张口一吸,别离剑飞入口中,沉入灵窍。
“你...你杀的’
“侥幸。
“嘶~
昆宁道人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有些不信,可尸首在前,却又不得不信,再次望向陆沉时,眼中多了几分忌惮,抱了抱拳,恭维道:
“陆道友,真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废话少说,快点赶路吧。’
“是是。
昆宁道人点头哈腰,陪笑道:
“劳烦道友稍等片刻,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说完。
昆宁道人跑到凤头尸鹤被撕成两截的尸体旁,跪坐在地上,翻手取出针线,对着尸体快速缝合起来。
不大一阵,就将凤头尸鹤缝合完成。
又如法炮制,将铁尸断掉的脑袋也缝合了起来,随后,昆宁道人取出一口小小的匣子,小心打开,只见其中放着十几根细如毛发的牛毛细针,他取出一根,捻动着刺入凤头尸鹤的眉心,口中念念有词。
“嘎~
一声怪叫响起,凤头尸鹤猛然睁开了眼睛,昆宁道人松了口气,又以同样的方法,让铁尸活了过来。
“尸傀的要害是头颅。’
陆沉若有所思,收回目光,翻身骑上枣红马,一路向虎威山赶去。
九百里长途,两人沿着孽水河足足行了四天,一路风餐露宿,直到第五日,终于见到了一片金黄。
那是漠州,无边瀚海。
入目所见,尽是黄沙滚滚,烟尘漫天。
又行半日,陆沉望见了一座孤峰,高有千余米,仿佛平地而起,就坐落在孽水河畔,山上绿意盎然,大木高耸。
黑河!
绿山!
黄沙!
显得颇为独特。
“嘎~
昆宁道人坐着凤头尸鹤从后面追来,见陆沉勒住了缰绳,驻足不前,忙问道:
“道友怎么不走了
“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