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有什么难的?”白玉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谁有责任感啊?特别对我们女人,上手了就不珍惜了。我如果做了女皇,就将天下男人全部捉来,造一个巨大的斩根台,将你们男人一个个押到斩根台上,全部切了。”
她捂着嘴巴快乐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道:“当然,我不斩你,就留你一个。”
许一山听得面红耳赤,他怎么也料不到这话能从白玉的嘴里说出来。
白玉看起来是那么温柔,那么羞涩,她虽然已是为人母,但许一山发现,她与男人说话的时候,脸都会不由自主地红。
“你说,这样好不好?”白玉逗着许一山问道。
许一山讪讪笑道:“不好,幸亏你做不了女皇。你若真做了女皇,天下男人可倒了大霉了。还有,你独独留下我一个,为什么?”
“我自己用啊。”白玉毫无顾忌地笑,“我若全部切了,自己也没得享受了啊。其实,女人最缺不得的就是男人。我跟你说,女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男人。”
许一山越听越觉得荒唐,白玉已经不加遮掩的说话,勾引得他心乱如麻。
“他们躲在房里,绝对没干好事。”白玉笑嘻嘻道:“一山,等下大家见面,可尴尬了。”
白玉偷偷带阿丽跟着来出差,已经让许一山有些不满了。这次去燕京,目的很明确,必须想办法找人弄一笔资金来启动虹桥重建。
白玉自告奋勇要与他一道来出差,已经让许一山感到很为难了。如果不是段焱华说,多个人手,方便工作,他会坚决拒绝白玉随行。
白玉自己来了还不够,她居然还带来阿丽。先不说别的,单是出差费,就让许一山感觉到了危机。
三个人在燕京,一天最低开销也在一千块左右,如果除去来往车费,余下的差旅费估计不能支撑三天。
三天之内办不好事,他就会出现弹尽粮绝的境地。何况,老同学见面,他总得请人家吃顿饭。毕竟,他是来求他的,不能还让人家请他吃饭。
白玉显然猜到了他的心思,低声问:“你是不是在怪我带阿丽来了?”
许一山没隐藏自己的想法,干脆答道:“她来,只会给我们添麻烦。”
白玉轻轻叹气道:“我真的只是想带她出来散散心。这段时间,她与王猛的关系更加恶化了。你是不知道王猛这畜生有多变态,说出来都会吓死你。”
许一山忍不住好奇地问:“怎么变态了?”
白玉羞羞地低垂下去头,小声道:“我不能说,我说了,阿丽会恨我。”
她不说,许一山也就不问了。男人在女人面前变态,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上次许一山接触过阿丽后,就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虽说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但她说话的口吻和举止,显然不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妇女。
这女人心很大,也很野。如果没有一个好驾手,根本驾驭不了她这匹马。
王猛怎么能驾驭得了她!
一阵脚步声过来,许一山趁机抽脱出手来,道:“来人了。”
列车员经过,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
白玉瞪他一眼道:“看什么看,这里不能站人吗?”
许一山拦住她道:“我们回去。”
再推门,门轻轻滑开了。两边床上,阿丽和胡进各据一张床,睡得似乎很熟。
许一山和白玉都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错,但他们没再声张,悄悄上了自己铺位,拉开被子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