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人这一番谈话。江月昭心中的疑虑打消了不少。游在龙前脚刚离开,江月昭想了想,唤来小丫头,裹上件披风,就走出了燕归楼,往曲凤纤屋里去了。
她心想:既然自己暂时还不能离开游云山庄,那么就应该让一切恢复如常。自己平时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突然就闷在屋子里不出来,表嫂恐怕要起疑心的。
人还未踏入门槛,她就先出声喊道:“嫂子在吗?我来了!”
曲凤纤在屋内,听到她爽朗的声音,赶紧迎了出来:“死丫头,总算肯动一动了,再闷在那里,生下地宝宝头上都得长出绿霉来。”
江月昭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我最怕嫂子这张嘴,说出地话能把死人气活了。你说我也就罢了,干嘛拿我的宝宝开涮。”
曲凤纤也乐了,扶着她一起进了屋。
那以后,江月昭在游云山庄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样貌。
只不过这件事,在三个人的心中,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擦也擦不去了。江月昭见到游在龙,会格外的客气,而曲凤纤则会在没人时候,静静地发一会儿呆,心中也不知想些什么。
最无法从这件事中摆脱出来地,就是游在龙。自己喜欢的一个女子,曾经那样温香暖玉地靠在他怀里,那种感觉是刻骨铭心的。闲来无事,他会回味起那一刻的感觉,她的嘴唇轻柔地从他的鼻尖划过,那一刻他的悸动和喜悦,一直荡漾在心中,挥之不去。
当这种感情折磨得他心绪纷乱时,他会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地走到燕归楼外,默默地立在那里,直到月儿西斜,星子隐去。他也会不经意地,就呆在那里,或者没来由地,就发了脾气。
这些变化,他自己是觉察不到的。但是曲凤纤却将他的变化看在眼中,体察在心底。她的忧心越发重了。
在这种气氛中,年到了。江月昭在游云山庄过了她来古代的第二个年。
过年地欢快气息,将暗暗弥漫在三人之间的尴尬,冲淡了不少。
刚过正月十五,东州来信了。这次是老太君亲笔写的信,除了问候和关怀,另提到了接江月昭回东州的事。老太君在信中说,待再过一个月,天气回暖,就让容毓飞来接江月昭,让她回家待产。
其实江月昭心中,一直在思量着自己的未来。老太君的信,将这个问题变得迫在眉睫了。如果等一个月后容毓飞到山庄来接她,那时候她便没得选择了。
都说伤痛会随着时间地流逝,渐渐变淡。可是对江月昭来说,当时那种心痛,却镂骨铭心地刻在她地记忆中。回东州,回容府,只要想一想,她心中就会痛。
更何况,府中还有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几个月后,她也会生下容毓飞地孩子。周福珠和雪儿也就罢了,她们与她有一种最初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可是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是江月昭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
除了江月昭,这封信还给另外两个人带来了烦扰——游在龙因着江月昭的即将离开,更加心烦意乱。而曲凤纤,本来对江月昭的即将离开,心中是怀有一丝窃喜的,可是看着自己的相公日渐消沉,她的心情就变复杂了。
那一日,曲凤纤在自己房中沉吟良久。然后她起身,往燕归楼找江月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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