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眼睛向旁边一瞟,看到领头人面上肃然几分。想来探花公子地名头还是大有震慑力的。
“听容公子这般说来,我们倒是相同的可怜人了。容公子见不到自家娘子,我们的任务也完不成了。唉…这趟差事怕是要办砸了!”那年轻人迷离着眼睛,有些哀伤的样子容毓飞一边让着酒,一边叹息道:“不瞒诸位,如果我知道我娘子藏在哪里,早就想办法甩掉你们,寻了过去。我也是很挂念我娘子呢。”
那年轻人一摆手。自信满满地说道:“容公子此话说大了,你就算摆脱了我们,也摆脱不了皇…”
“啪”地一声,领头人的筷子敲到年轻人的头上,截住了他地话。
容毓飞看着捂住脑袋低下头地年轻人。轻笑一声。
领头人紧接着说道:“容公子这顿酒,兄弟们不胜感激。改日回到京城,如果容公子肯赏脸的话,就给兄弟们一个回请的机会吧。容公子事务不繁忙,在下也不敢多留,不如…”
“容某省得。”容毓飞笑着站起身来,“想来几位不方便与容某并肩同行吧,那我就先行一步了。你们想离多远跟着。我都没有意见。容家在此地也算小有声望,几位有事大可跟容某来说,能帮得上,我绝不推脱。告辞!”
说完,唤来小二结了帐,就出了酒馆的门。
待容毓飞离开,那领头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被他敲醒了酒地年轻人:“请你吃几杯酒,你就忘了形了,不要命了吗?”
那年轻人气短地辩道:“我瞧着容公子也是个性情中人,不象会说谎的样子。看他神色凄怆,想来他确是不知自家娘子被藏在哪里吧。”
“我也听人说,那青丫婆婆视容少奶奶如亲生孙女一般。老太太脾气火爆,翻脸不认人。没去杀了公主就算给容家留下活路了,想来怪罪容公子也是有可能地。”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听京里地兄弟说,皇上派出去的黑龙卫死士,曾在路上设计抢走那位少奶奶,却被青丫婆婆追上去后,杀得片甲不留,诸位听仔细喽,只是那老太太一个人哦!听说那位探花公子当时拎着酒囊。席地而坐,一边喝着酒一边跟那老太太讨论着怎么杀那几个人…”又一个压低声音,报着道听途说地资料。
“两位高手…若是我们不小心遇上…”
“都闭嘴吧!”领头儿见越说越影响士气,疾言厉色的喝道,“忘了自己是吃哪碗饭的吗?容公子已经走远了,快跟上吧!”
几个人赶紧敛了神色。喝光杯中地酒。站起身来追着容毓飞的身影而去。
自那日以后,容毓飞再出门去。远远地看到后面那几位,便会微笑着回身抱拳,遥遥相敬。
俗语说:吃人的嘴短。那几位自喝过那顿酒后,再执行盯梢任务时,就离得更远些了。尤其看到容毓飞远远地向他们拱手问候,客气回礼之后,就站在原地看着,不好意思继续跟着了。
容毓飞则一如既往,处理生意,会友喝酒,游山玩水,完全没有去寻娘子的意思。
执行任务的几个人,每日里传回京城的消息,都是驸马今天见了谁谁谁,在哪里喝了酒之类的,写得他们自己都烦了,想来京城里的皇帝天天看这些,也该腻味了吧?
就这样,跟踪者与被跟踪者保持着良好的互动关系,太太平平地一个月时间过去了。
那一日容毓飞到了川州地界上,先是去自家分号中见了管事的掌柜,又在老掌柜地引领下,在当地最大的一家客栈落了脚投了宿。
用过晚饭后,容毓飞出了客栈的门,身后跟着老掌柜派来照料他的一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手中拎着一个大大地油纸包和一坛酒,跟着容毓飞一路向东,走出去老远,到了城东一处普通的民宅院落。
“玉壶系青丝,沽酒何来尺。山花向我笑,正好衔杯时…”容毓飞站在院门外朗声诵道。
“臭小子!还能想起我这个老鬼吗?”从屋子里传出来一个苍劲的声音,语含笑谑。
“我带了两只烧鸡和一坛珍珠红呢,可能敲开前辈的门吗?”容毓飞扬声笑问。
“快滚进来吧!学你师父念经吗?罗里罗嗦!”里面的声音笑骂道。
容毓飞哈哈大笑,推门而全全去给我投粉红票去!哈哈
(小喜脸皮薄哦,打个劫就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嘻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