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忙说:“那可不一定,他那个时代的人,思想观念可不一样,冕冠冕服可以脱,但中国古人传统束发,这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门槛,他会轻易地改过来?明末清初,汉人曾是以死相抗的。”
安儿盯着真一,噗嗤乐了,说:“道长伯伯,那你们道士还不是束发吗?活古人呢,说不准他和你们一样的。”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他们两个,两人仿佛恍然大悟,罗好说:“对呀,找道观,一是他看着道士们亲切,不管怎么说,像是同类;而是他就笃信真人方士。想想,他是何等明白的人啊,他肯定把事儿想得面面俱到,我这就用电脑搜搜咸阳附近的所有道观。”罗昊说完就要动手,安儿又接上话茬:“不如回去得了,真一伯伯的家也是道观,始皇爹爹,难道不明白是谁让他复活过来的,他一定会回去问问你,自己还有那些个注意事项什么的。”
真一猛的一拊掌,说:“对,就这么办,罗昊,开动车子,我们马上回终南山楼台观。”他说完,这一行三人相视哈哈大笑,发动了车,向终南山开去。
“咿呀······“当他们缓缓推开真一的山房的双扉时,月色中,房内阒然无声,一切淹没在没点灯烛的昏昧之中,当真一打开灯时,眼前的一幕,令他们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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