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4K,欠3K,争取2天补齐,这次欠其实不怨我,是天灾,风很大,搞的频繁停电,我又不想断更,只好从10点多一直不断开机,耽误到现在,也没完成任务。而且,我还怕这样总是不断开机,把我这破电脑给弄坏了咋办……
“稍等!”
亚戈答应一声,然后有些歉意的向克里维奇和萨维说道:“抱歉,我出去一下。”
“别这么客气,去吧去吧!”
跟随着服务员走出这间休息室,穿过幽暗带有浓烈法师风格的走廊,在水流般流转着的暗淡紫色光线下,进了会客厅,两个穿着漆黑法袍,全身上下都紧紧遮住,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法师身影,就映入眼帘。
亚戈稍微打量几眼,就上前去,行了个法师礼,询问着:“两位是?”
这两个法师,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递过来,语气生硬中略带尊敬的说道:“我们是协会调查员,请问您是亚戈·克里斯汀·克里恩先生么?”
“是的,我是亚戈·克里斯汀·克里恩。”对两人尊敬语气有些诧异的亚戈点点头,即便对方不表明身份,只看那个小本子,他就知道这两人是协会的调查员。本子黑色的封面上,刻了一座小型的牢笼标志,这牢笼就像是真正存在的,狭小的铁窗里,一丝丝黑线在慢慢扭动,偶尔突然一顿,就结成颗颗面露痛苦、怨恨等等负面情绪的头颅,一股绝望的气息隐隐从标志中散发出来。
这样的标志,整个法师社会,也只有掌握了调查与监禁等权力的协会,才会愿意并有资格使用。正常的法师,没有谁愿意整天看见一个充满了压抑、绝望的标志生活。
亚戈翻开这个小本子的黑色封面,里面只有一张厚厚的,仿佛金属一样的纸张,他在纸张上输入完魔力,盯着这两个法师,把小本子又还了回去。
这个小本子,其实是一种类似身份证件的东西,但又更严密,因为协会掌握的权力,对于法师们来说实在太过巨大,不得不用一切手段防止有谁冒充协会工作人员,给法师们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两位调查员早已习惯这样的程序,利落的输入魔力,顿时纸张上金属光泽一暗,一座立体的牢笼,在黑雾激荡中,悬浮在纸张上空,缓缓旋转,牢笼旁边一颗爱蒙丽的圣契标记,放射着微弱的光华,绕着牢笼不断运动着。
直到半分钟过后,这立体的牢笼模型,和那颗圣契,才崩解消散。
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亚戈脸上又挂上他那锻炼许久的亲和笑容,招呼着两位调查员坐下,“请坐吧,不知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呢?”
也许是很少与人客套交流,两位调查员中,先前发言的那个人,在亚戈话音落下之后,立刻说道:“克里恩先生,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们就直接说明来意,关于最近**师克鲁诺亚堕落叛变一事上,连续两次,您都是主要的见证者,我们希望能够向您取得一些资料,以维持十天后判决的公正性。”
“嗯?判决?调查取证已经完成了?”亚戈有些诧异的问着,一般来说,这样调查一位**师叛变的过程,用时会非常久,毕竟**师已经是法师社会中的高端力量,协会必须保证其中的透明与公正,否则会很容易引发混乱的局面出现。
像这样,只是几天就调查完毕,将事件定性,并开始准备判决的情况,根本不符合协会一惯的条例。
那人点点头,“是的,经过几日的调查,在众多人证的积极配合下,我们查明,克鲁诺亚企图毁灭普通人类村庄,无视无辜者的生命,已经构成事实,达到了堕落的标准,协会将在十天后对他进行判决。现在协会、公会、大陆总会与爱蒙丽殿下的教会机构,正着手准备制作通缉令,确定悬赏金额,判决后,将对其进行全国范围,及大陆范围的悬赏通缉。”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而且,我们这次来,不但想向您取得一些资料,还是邀请您在审判日,能够到达拉芮隆,为此次判决出庭作证。”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信封,放在桌上手指轻轻一动,越过宽大的桌子,滑到亚戈面前。
白色打了火漆的信封,划出一道轨迹,被他用手轻轻按住。平整的信封,左上角协会标记旁边,一枚色彩素雅的私人徽章,深深映在脑海中。
亚戈静静看着面前这信封,半晌后,突然在心中一笑,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就浮了出来,“看来,这次的事,关注的人还不算少呢……总有些人,在某一件事只能看清眉目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站出来。难怪那么急迫的就把事件定性,原来是给我递橄榄枝来了。不过也应了那句话,成王败寇,如果这次没有把克鲁诺亚重创到那种地步,协会,又怎么可能这么积极?可惜,可惜,积极的过头了,仓促把事件定性,难道就没有考虑到拉格罗斯么?”
虽然表面平静的拆开信封,一副仔细阅读的样子,但亚戈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信的内容上,那满篇激励的词汇,煽情的语句,让他看了开头,就能知道结尾,只是在心中激烈的思考着:“拉格罗斯,拉格罗斯,这个老头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消息闭塞使我不能把握他的心理,但协会既然能这么快确定下来判决的日期,就说明,这过程中,无论调查还是立案,他根本就没有干涉,以他的权力地位,如果想要保护克鲁诺亚,虽然不算轻松,但也能做到,可是为什么不干涉?难道,他已经准备放弃克鲁诺……是了,是了,是准备放弃掉克鲁诺亚,或者说,他从开始就没决定参与?可是,阿尔文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他是出于拉格罗斯的授意,才帮助的克鲁诺亚?”
疑团徘徊在脑海里,久久不散,不知道为什么,亚戈突然想起,早上去见阿尔文时的场景,一副画面定格在心中,是阿尔文在他收起两颗头颅后,那如释重负的神情。
隐约有一股凉意窜起,亚戈眼角抽动几下,压抑住心里对拉格罗斯的猜测,这时,对面目光炯炯看了他半天的两位调查员,终于无法忍耐这太长时间的沉默,问道:“克里恩先生,您考虑好了么?要知道,严格来说,在克鲁诺亚的这个案子中,您是直接受害人也是唯一的见证者,现在克鲁诺亚在逃,我们很需要您能够出庭作证,共同捍卫法师道德与律法的神圣。”
亚戈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在某件事上犹豫不决,拖拖拉拉,心中隐隐对拉格罗斯的猜测,让他有些佩服那老头子,但更多的,却是警惕,更何况,当初从克鲁诺亚血液中分析出的结果,让他无法相信跟在拉格罗斯身后,究竟是不是安全。
也许,拉格罗斯唯一没有考虑到的,就是这一点吧!
在心中决定好,亚戈没有回答这位调查员的话,而是慢慢把信收回信封,然后揣进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