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平之张了张嘴,有些错愕,也有些不信。
他是见过张维那些匪夷所思的本事的,亲眼见到张维发出一道乌光,然后仅仅是说了几句话,就在不知不觉中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给阉了。
这样的手段,与神仙何异?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被一个凡人给制住?
“平之,这位少侠是真的被点了穴道了。他是为我们福威镖局出头,才陷入险境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家三口,今天豁出性命,也要将这位少侠给救出去!”
一道略带些苦涩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美.妇,一人持剑,一人握刀,并肩走了出来。
他们的眼睛没有看向林平之,也没有看向张维,而是紧紧地盯着余沧海。
“爹,娘!”林平之望向那中年男女,这样喊道。
张维心中一动,看来这对中年男女,便是林震南夫妇了。没想到这两夫妇,在他被余沧海制住之后,还敢挺身而出。
余沧海见到林震南夫妇现身,桀桀冷笑,道:“林总镖头,老夫还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没想到你竟然敢出来!”
林震南惨然一笑,道:“阁下就是青城派松风观余观主吧?却不知道我林某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你竟要灭我福威镖局满门上下?”
余沧海冷笑道:“林总镖头何必明知故问,余某的儿子和一个弟子,在这福州城中无故消失,想必就是落入了你的手中吧?你如果将他们交出来,老夫倒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他这话倒也不是完全信口胡说,贾人达被张维杀了,余人彦虽然没死,但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余沧海的确是没有找到这二人。
林震南愕然,问道:“令郎和令徒在福州城中无故消失?敢问余观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余沧海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么?就在昨日,我儿子余人彦和弟子贾人达,一夜未归,遍寻不获!在这福州城中,难道除了你福威镖局,还有别人有这能耐么!”
林震南闻言,表情一滞,随即呵呵惨笑,语带讥讽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天前令郎令徒消失,一天后余观主就从蜀中青城派赶到了福州城,当真是神人啊!”
这话明显是揭破了余沧海对付福威镖局,根本是蓄谋已久。
余沧海闻言,脸色一僵,干笑两声,随即沉下脸恶狠狠地道:“既然林总镖头你也不是蠢人,那还废话做什么,赶紧将东西交出来,老夫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什么东西?”林震南不解,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一派掌门这般大动干戈。
“哼!”余沧海冷笑,道:“林震南,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震南皱着眉头想了想,而后不确定地道:“难道余观主是要钱财么?如果仅仅是求财,只要你开口吩咐一声,林某定将大半家财奉上,你又何必血洗我福威镖局?”
余沧海哈哈大笑,声音愤怒而阴冷,道:“好啊!到了现在,你还敢跟老夫装糊涂!看来不让你亲眼见见老夫的本领,你林震南也不会甘心将那件东西让出来!”
说着身形一晃,剑光一展,就向林震南逼去。
林震南武功平平,哪里是余沧海的对手,连一剑都没有接下来,就被余沧海封住了穴道。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