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应该放弃对不对?”胡启明叹了一口气说,在内心深处,他是认同张文武的观点的。
“我们太弱了,如果我们足够强,才不需要理会这些臭虫怎样看怎么说。”张文武突然触动。
虽然,张文武沿袭了野道士一些性格,并不关心政治,但这些年常常东南西北的跑,很多事他看在眼里,心里总是有自己想法的。
“国强不是一日之功的,国强民富都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努力的,这正是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哪怕再微弱机会的原因。所以,我们不想放弃这次机会……。”胡启明心里很高兴,想不到自己竟然说动了张文武,看来,这小子并非没心没肺嘛。
张文武又沉默,他现在发现,无论自己多牛逼,多有原则,只要进入这个社会,很多事由不得自己啊。他很明白,这件事自己推不掉了,他可以拒绝胡启明,但明天肯定会有卫生局呀,招商局呀,外事办呀等等部门的领导轮番来找自己谈心。如果自己再拒绝,后面来的可能就是市里的领导。
真的要坚持自己的原则,除非自己离开一院,离开港城,像野道士一样做一个闲散之人,或许可以避过这件事。
但是,他不行,他得入世,他得谋生,他得完成野道士给的任务,他还得寻亲。
“患者是镁国的,吉姆那货给我找的事?”张文武暗叹了一口气,拿胡启明的烟点了一根。他发现,下山短短几十天,啥没学会,倒是学会抽烟了。
“嗯,患者叫布罗丝,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镁国佬的国会议员,吉姆说是他表姑妈,不知道是真是假。”胡启明点头说,他知道张文武是同意出手了,压抑不住心里的高兴嘴角泛起了笑容。
“主诉是什么?”张文武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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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眼睛转动不灵,闭合困难,嘴巴也闭合困难,用我们平常的说话说就是目瞪口呆,口眼歪斜,面无表情。我看过她在镁国就医的病历,写的是面部神经功能缺失、神经炎、肌肉功能疲劳等等诊断,哦,还有一家医院诊断为脑栓塞,说血管堵了。但针对性用药或物理治疗,完全没效果,甚至越来越严重。”布罗丝的病历他倒是记得清楚。
“你没让我们院的专家会诊一下?”张文武笑说。
“人到后,专家们就已在讨论了,但是既然人家镁国佬都治不好,他们也不敢下手。”胡启明挠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