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流晔说,昨天晚上南流渊也为云梦牵出头了,站在云梦牵那边的人,难免会坏事。
眼看南流渊离寝殿越来越近,宁妃急得大叫起来:
“永安王,你擅闯本宫寝殿,究竟是何居心?本宫一定要......”
“吵死了......”
话音未落,寝殿的一扇窗子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南流晔出现在窗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南流渊和宁妃的脚步同时一顿。
宁妃站在南流渊身后,惊慌地往窗子里看着,却没见云梦牵的身影。
在南流渊审视着南流晔的时候,南流晔却懒懒地倚在了窗口:
“原来是皇兄啊!母妃她的确藏人了,昨夜本王没睡好,今日来看望母妃,便不小心在母妃这里睡着了。怎么,做儿子的不能在母妃这里打个盹儿吗?”
宁妃会意,随后得意的笑了起来:
“永安王看到了,本宫是怕影响晔儿歇息,这才将门窗紧闭,本宫将自己的儿子藏在宫里,有何不可?”
南流渊垂眸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二弟,宁妃娘娘神色过于紧张,是我误会了。”
说话间,他故意看了眼宁妃。
宁妃却只是嘲弄的笑了笑:
“如今晔儿醒了,王爷也看到了,长宁郡主并不在本宫这里,可以放心走了吧?”
南流渊看向南流晔,笑着:
“俗话说赶早不如赶巧,正好本王最近手痒,想找二弟下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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