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轻笑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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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回到申府时,早已华灯满院。
他心思沉重,郁郁寡欢,本欲溜回房去,想一个人静一静。然而,刚进府门,就听到一人唤道:“逍逸小友,你总算回来了。”
肖逸一惊,定睛一看,却是那南宫雁。
这时,那南宫雁一人坐在院中,气息收敛,若非其出声,外人根本无法发现。
肖逸顿时感到一阵愧疚,忙上前请罪道:“晚辈一时心急,竟忘了和前辈的约会,实在该死,请前辈责罚。”
南宫雁却哈哈一笑道:“年轻人为情所困,那还顾得上我这个糟老头子。你能实话实说,以诚相待,也算难得,老夫不怪你就是。”
肖逸谢过,方站起身来,微感疑惑道:“前辈在此候了好几个时辰,就是为了和晚辈吃酒吗?”
南宫雁道:“那是当然。老夫一生信守承诺,从未食言。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要办到。”
肖逸愣然,心中敬佩不已。但是转念就想起,申凤儿当众所说的他和申亦柔的婚事来,登时情绪又一落千丈,不禁咳叹了一声。
南宫雁见状,笑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肖逸回味一番,点头道:“前辈说的对极了。”
南宫雁却笑道:“这是前人所作,老夫只是盗用罢了。”
肖逸叹道:“儒家学问果然不凡,唯有此等妙语才能排解我心中之郁。”
南宫雁笑道:“儒家这等诗词数不胜数,你若感兴趣,便随我到城中吃酒,我教几首于你。”
肖逸道:“那感情好,正要向前辈请教。”
当下,二人御空而起,出了孔门之地,直向大丘城而来。
肖逸初来乍到,不识路径,任由南宫雁在前带路。
到了一处临河酒楼,南宫雁显然常来此地,那小二忙迎上来,直呼“雁翁”。
南宫雁道:“老样子,多添一副碗筷就是。”而后,领着肖逸上了最高层。
这最高层专为贵宾所设,其上三个隔间,独立开来,谁也不受打扰。
不过,正对河的一间位置最佳,夜景也最美。
南宫雁当然不让,当即坐了进去。
肖逸还是首次登上如此华贵之地,四周张望,分外新奇。
但见隔间内布置精美,雕梁画柱,极为讲究。墙壁上和隔断上题着许多诗句,书香之气浓厚,令人由衷赞叹。
一到此地,肖逸顿时感觉自己也沾染了这等书生之气,欲吟诗一首,以表心仪。只可惜,腹中无墨,张开了嘴,却是一字也说不出。
两人坐定,那小二就送上二热二冷四个小菜来,并摆上一个酒壶,两只玉杯。
肖逸只见这菜肴和酒器都十分讲究,但是苦于孤陋寡闻,也不敢妄加评议。
当二人把酒满上,正要对饮时,却听得楼梯声响,一人冲上叫道:“可是雁老儿又抢了我的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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