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不知不觉已经在宗门呆了快七个年头了,收获无疑是巨大的,凭着结合着星图,加上现代教育的逻辑思维,对这片天地的了解也越来越深,甚至一度怀疑这是个四维或五维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些神仙老怪们的一身通天本领。只有这样一群人才能对这片空间有巨大的破坏性,当有一天空间的能量不足以支持这群修士的巨大消耗,那个时候也许能变回原来的三维空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个世界的一切自然规则在这个世界行不通的原因。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开始深入了解,那就得好好运用手最手里的知识将其变成实计运用,成为自己的力量以保证自己的生命或财产安全不会随时受到威胁,尤其是隔壁那老头。
毫无疑问,安子这辈子打算跟这老头卯上了,有时候做梦都希望这老头练功走火入魔,然后自己冲上前狠狠的补上一刀,或是时间让这老头老得走不动道了自己就有机会了。但每天醒来现实会告诉自己,想用时间来耗死这帮修士是不可能的,年付力在这个世界是不占优势的。如果非要用原来世界的概念硬套在这个世界,只能说这是个拼师傅的世界。
因此**丝想要完成逆袭只能盼望某个老怪快死的时候饥不择食时选中自己,但这种机率跟彗星撞球一样渺小。但在穆云剑宗还真出现了这么一个即将完成逆袭的**丝,是的,今天他------来了!
“齐英,给我滚出来!”一个长相极其俊郎的师哥模样的人,身着一套水蓝色儒装,头带金色头冠,插着一支玉簪,背着的手中握着一把有奇异纹路的不知名长剑,整个身体浮于凌秀峰上空,看神情很是愤怒。
不至凌秀峰,整个宗门都听见了,但都不傻谁也不敢冒头。到是于凌秀峰四周出现七个人,为首的自然是掌门无尘道人。
“罗峰!”其于一个人喊了一声,道:“千年之约就按规矩来,在这大呼小叫什么?”
“哈哈哈哈~~~~~~~”这位名为罗峰的帅哥刚才还一脸怒意,现在又大笑起来,道:“堪长老,都一百年了你还是这么护短。”说罢不理众人,以极其霸道的口气怒吼道:“齐英,半个时辰后论剑台见,则否我屠了你凌秀峰。”说罢以极快的速度呼啸而去。
随后七道白光尾随而行。
“老头,这就是你前些天说的那事?”老道继续在楼台上抱着酒葫芦大醉,根本不觉得有事发生,安子打那个声音出现就直奔老头这。
“这是你该管的事?”老头吐着满嘴的酒气道。
“老头,咱俩的事还没完了。”安子完全不惧老头。
“老道我脾气好,不想跟你这娃娃一般见式,就冲你刚才那句,出了这宗门我保证你活不过两天。”
“好吧。”安子低头,承认道:“就当今天没事干解个闷行不行?”
“我说你小子不是整天呆在书房写写画画吗?今天怎么对这事感兴趣?”
“有人在宗门大声喧哗我写得下去吗我?这可是公共场所,又不是他们家。”
“谁说这不是他家,这本来就是他家,他是你最小的一位师叔,也是修为最高的一位,要不是当年那事,也许掌门之位应该是他的。”
“拷~”安子心中吐槽:“这剧情确实不新鲜。”继续问道:“这其中是不是……”
“行行行!”老头魂了一眼,不耐烦道:“算我老道怕了你了。”说罢正了正身,深吸一口气道:“他叫罗峰,当年是你太师叔,也就是我师弟从一户普通人家发现的一个好苗子……”老爷子开始讲解。
穆云剑宗以剑成名,以修剑为本,这位罗峰乃当世极为罕见的修剑之才,年仅十八岁不用任何辅助筑基成功震动整个宗门,结丹之前悟得无形剑意更是一鸣惊人,引得八方才俊无比眼红,同时也让宗门凌秀峰峰主长女齐英含春相望。
是的,这个故事的前段是天才与玉女的情节,但天有不测风云,天才也有夭折的时候;从未受过挫折的天才一但遭遇人力不可抗拒之因素从此就会坠落下去,我们这位最小的师叔就是如此。
正当二人准备结成道侣之时,心比天高的罗峰突然改了主意,许下鸿愿,不到结丹不结道侣;这话让宗门那帮老头一个个心跳不以,以不到二十的年纪结丹,这是这个世界第一次对吉利斯发起了挑战。
其结果可想而知,由于太过急躁倒至根基不稳,结丹之时真元力冲破丹田,一身修为化为乌有,天才一夜之间轮为了废才。
至此齐英随即变脸,宗门的那些师兄师弟终于得以扬眉吐气,接下来就是天才被万人鄙视千人所指,曾经的天才受尽了白眼,看清了人情的冷暖,但锐气思毫不减当年,悲愤之下孤独下山。
四年之后于连云州一处之地出现一冰碑另伴随寒冰之气,罗峰便隐居于此,以仇恨之力引得共鸣。
原来这是千机圣祖所居旧地,以天地之力锁着一丝冰雪寒龙气,至此罗峰凭借冰寒之力重铸丹田并化掉龙气,于背面形成一道龙形之力。
罗峰得此逆天机遇,如果潘金莲遇到了西门庆,穿越的混混遇到皇帝,从此走出阴影,两年之内结丹成功,便返回宗门想一吐当年不快。
那知齐英以为他人之妇,并育有一子;罗峰欲杀人泄愤,无奈修为不高重伤而逃,但年仅两岁的孩童惨遭不幸,齐英伤痛欲绝,发誓要报此仇,齐英之父你乃宗门二长老,暴怒之下满世界追杀罗峰。
然罗峰越战越勇,无数次死里逃生,终于在十年之后化婴成功,从此隐循踪影消失不见,但留下后话:千年之后宗门论剑台了却恩怨。
“卧槽!这哥们牛啊!”安子听完这篇评书眼睛都直说了,兴奋道:“老头,如果有一天我也这样,你说我得把你打成什么德性才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