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是个居住的好去处。”不理那两人满脸的奸笑,在安子看来那就是奸笑,心理打着自己的算盘,心道:“赵掌柜这店门应该有着巨大的商业潜行,如果合作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看着这两人没完没了的推怀换盏,安子打算自己先回去,这两人指不定喝到什么时候,正准备起身说话,店里来了位杀气腾腾的妹子。
“卧槽!她怎么又来了?”安子一看是那金凤,心脏猛的一跳,道:“不会是高童没把衣服送过去拿着玉子跑了吧?”
“看不出来啊!”金凤提着砍刀慢慢走到安子面前乐道:“老娘还真是看走了眼。”
“金凤姑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我又不是高童,没必要吧?”高童怕她安子可不怕,自己的**也是从不离身。
“好啊!”金凤从边上托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坐下,一幅谈判的驾式,道:“老娘可是眼巴巴的在那客来居等了一天都没见那天杀的狗贼,你是觉得老娘好蒙还是觉得老娘好骗?”
“不能吧。”安子对高童的印象虽差,但不像是那种眼光短视之人,道:“我承认做衣服那事是我临时编的,但出了客来居我就给了高童钱让他去薇记缝衣铺赶紧做套衣服,至于为什么没回去我真不知道。”
“嗯!这事老头可以作证。”秦老爹随声跟着起哄。
金凤可以不相信安子,但不能不相信秦老爹,顿时冷静下来,问道:“他不会是拿钱跑了?”
“你到那薇记缝衣铺问问越姐不就知道了。”安子回道。
“有道理。”赵掌柜也插了一嘴。
“行,老娘在信你一回。”金凤无奈,只得在跑一趟,说道:“不过你得跟我一起去,要是在敢骗我,老娘当场剁了你。”
“这不关我事啊?我只是个路人甲。”安子大惊,跟这女人一起太危险,真要是被剁了……那也就剁了,自己刚到这,人生地不熟的谁给自己报仇啊。
“你怕了?”金凤又提着那大砍刀对着刀口吹了吹。
“行行行,小爷我陪你走一趟。”安子现在把那高童祖宗一百八十代都问候完了,这王八蛋太不讲义气了,决定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告别秦老爹和赵掌柜,安子和金凤出了吃食店直奔越姐的铺子;让人意外的是两人刚进铺面越姐立马笑脸相迎,好像早知道金凤要来;开口便道:“金凤,你可算是来了,哟!小哥也来了。”说罢招呼两人落坐。
“越姐,你知道我要来?”金凤似乎跟这越姐的关系很熟,问道。
“还不是你那小男人。”越姐坐下后道:“中午拿着钱说给你做套衣服;你也知道,我这小店可是小本经营,你那高童一个月前跑我后院可偷了我好几身上好的衣料拿去贱卖了,这回他可是自己送上门的。”说完眨着美瞳望着两人。
“……”安子现在无言以对,敢情这是有前科啊!怪不得一去不复返,心想高童这回是真完了,能落个残疾就不错了。
只有那金凤气得嘴里发出阵阵“咯咯”之声,毕竟这事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还跑过来问。
“他现在人在哪?”金凤憋了半天怒气,问道。
“我将他锁在杂物间了。”越姐还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凭自己一界女流能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降服还真不简单。
两人随着越姐来到关高童的杂物间,打开门只见高童正枕着根大木头呼呼大睡。
“金凤姑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安子不想看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人间惨剧,急忙问道。
“滚,别让老娘在看见你。”金凤正在气头上,那里还管他。
安子如蒙大赦连招呼都不打扛着兔兄就跑了,刚出铺门里面已经传来了高童那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仰天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甭管怎么说,这事跟安子算是撇清了关系,以后跟这高童可得保持点距离,高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未过门的女强人,只能希望老天能让高童熬过这个冬天。
安子直接回了家了,秦老爹那屋还黑着灯,安子不管别人的私生活,只是心理有些堵,自语道:“这老爷子的夜生活还是挺丰富的,大半夜的还不回家。”
兔兄这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立直了耳朵又蹦又跳,还直叫唤,搞得他莫名其名其妙,半天也猜不着是啥意思,只得放弃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心理盘算着明天跟赵掌柜合伙做生意的事;人总给得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就感觉不到活着的感觉,这是个刷存在感最好的办法,古往今来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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