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滴细小的雨滴滴落在了李进的脸上,打断了李进寻找的步伐,“我去!这就下雨了?算了!先回家吧,想来王越也不会跑到哪里去。”
村外。
一辆马车停到了郭家村的界碑前,“大人!郭家村到了。”
“恩!好,你去村中寻下村正,看看能否让我们在此休息一晚。”马车中却是传出了一个威武的声音,不过这声音中还是略带些稚嫩。
那属下应了一声连忙跑进了村内,恰巧这时郭家祭祖结束,开始散去。那属下向一人询问过后便找到了郭庄。
属下向郭庄施了一礼道:“请问可是郭家村村正?”
“正是。”
“村正大人,我乃洛阳北部尉属下,我家大人今日回乡祭祖,却不想着天气无常,大雨倾盆,不知我等可否向村正大人借一房屋,在此歇息一晚。”
“哦?不想大人到访,我郭家村虽小,却尚有空房,不知将军可否带路拜访大人。”
“不敢称将军,这就为村正大人带路。”
那属下带着郭庄来到了村口见到了那北部尉。
“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将军见谅。”郭庄说道。
那北部尉从车中走出,说道:“无妨!事出意外,今日确是打扰村正大人了。”
“怎敢。这雨越发大了,在下这就为大人带路。”
“嗯!”那北部尉点点头,随即想了想,命人拿了身蓑衣,披在了身上下了车,走在郭庄旁边。
“吾见大人有些面熟,敢问大人姓名?”一边走着,北部尉一边问道。
“小民郭庄。不知大人何时见过小民?”郭庄一愣,随即回答道。
“郭庄……郭庄。”北部尉念叨两声,眼睛忽然一亮:“敢问先生可是任过谯县县令?”
“不才,确有此事。不知将军如何知晓?”郭庄疑惑道。
这可是他很久以前的事了,这北部尉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如此!哈哈!我便是谯县人。不知先生可曾记得谯县曹氏?”
“曹氏?你是曹氏族人?”
“正是。先生曾与家叔论政的景象让我至今不忘。”
“哈哈哈!那时年少无知,确实激进了些。”
“不然,如今想来当年先生的政令确实高瞻远瞩。胜我叔父多矣。”
“哈哈!”郭庄开心地笑了笑,虽然他如今早已不是曾经的他,但能见到当年好友的亲族还是很开心的。
“将军,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吧!”郭庄将众人引到李进居住的那片废屋附近。
“怎敢称将军。先生与我叔父乃好友,称呼小子一声阿瞒即可。”
郭庄听后也不回答笑了笑,与那北部尉道别一声后就离开了。
北部尉见郭庄离开,连忙命手下收拾房屋不提。
郭庄安排完北部尉后,回到了郭家祠堂,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八卦图,摆放在地上,盘坐在一个蒲团上。
不一会儿王越从屋外进来,也不说话,同样坐在一个蒲团上。时间渐渐过去,终于见白老从屋外飘了进来。
郭庄看了一眼后道:“你来了!那就开始吧!”
说着,郭庄的手开始快速的转动结印,一道道白色的光芒被打在了那八卦图上。
白老和王越见此,一人拿出一些草药,另一人拿出一个个玉环,同样双手结印嘴中念念有词,不停地将手中物品投入阵图中。
终于,白老和王越将手中物品投放完毕后,三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只见那投入的草药不断融入玉环中,将乳白色的玉环渐渐染成了绿色。
“万事俱备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俩的了。”郭庄长出了口气说道。
“当然!这也是我二人的任务。”白老点点头将那些玉环收了起来,便与王越离开了祠堂。
“呼!老朋友!你到底在哪里呢?还有姬兄,不知你又转世为何人了?”郭庄盯着祠堂门口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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