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照入现实。
“无法感知天地灵气本源，就无法引灵入体开启修行。李公子的情况实在太过特殊，就连以仙灵之气为引都无用，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助了。
这番话说得很委婉，但李万机清楚明白，自己在修仙一途上资质，差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修仙梦，还未曾开始，就已经破灭了。
“那正常情况下，感知天地灵气本源是何模样？”他不死心打探询问道。
“在修行界，将人生初次感悟天地本源，称之为‘初感’。正常拥有修仙资质的修士，人生首次初感，大概能感悟到一碗水大小的灵气本源，其色眀澄，其形万象。所能感知到的本源越多，则证明与天地灵气越亲和，将来修行所能获得的成就也会越高。”
“那姜仙子你当年初感，见到了什么？”
“那是一条由天地灵气本源汇成，奔流入海滚滚不绝的大江。”
“打扰了。”
天才与凡俗，果然不是同一种生物。
人比人，酸死人。
见李万机神色低落沮丧，姜白予出言宽慰道：“就算无法初感，不能顺利开启修行之路也没关系的。因为不管是我，还是接下来从墓园中苏醒的其它强者，都会依照那位黑袍前辈嘱托，一直追随在身为接引者的你身边，尽心尽力守护你，共同对抗最终大劫！”
听完，李万机更加沮丧了。
这岂不是活脱脱的团宠吉祥物嘛！
以后她们力战天外邪魔时，自己就站在旁边负责喊666？
……
……
稍微调节了下心情。
李万机开始带着姜白予参观家里，同时介绍现代电器的基本使用办法。
好在父母因为工作缘故，常年都在外地，否则要是被发现自己带陌生女子回家同居，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波澜了。
“这是电视机，无聊时可以打开它，看一些可供消遣的娱乐节目，挺有趣的。”
说着他打开电视，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男女主干柴烈火激情互啃，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的画面。
立马关掉。
“咳咳……现代社会是和平年代，所以人们日常生活精神比较空虚，就拍摄了这些大家喜闻乐见的爱情剧。不过你放心，在光电和谐风潮下，能够在电视中播放出的过审尺度，还是有保障的，不像是隔壁网文，丧心病狂到脖子以下都不准描写了。”
吐槽完的他，从冰箱中取出一根奶油雪糕，交到了她手中。
试探性舔了一小口。
立马被这冰凉香甜的口感所征服。
若非碍于李万机还在旁边，估计都把持不住要把头伸进去探寻宝藏了。
在介绍到卫生间时。
望着那座抽水马桶，李万机突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从认识姜白予到现在，好像确实没见到她去过厕所方便。
“姜仙子，你拉……”
话说到一半，他意识到不对，换了个委婉些的说辞：“……需要用到这供常人五谷轮回的器物吗？”
已经将雪糕吃完，正在恋恋不舍舔舐着木棒的姜白予。
怔了数秒，才意识到眼前这座白色瓷器是何物。
“我已修成无垢仙体，五谷入腹便化为灵气分解。”
总结下来，就是传说中的貔貅同款。
只进不出，只吃不拉。
李万机在心里默默感叹了句——
【真正的仙女，果然是不用拉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