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文宋皇朝碎片空间世界里的身影居然是墨零,他原本正人君子的模样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疯狂的模样。
落墨阁的所有人重新返回了文宋皇朝碎片空间,而此时,还有一个人出现在了文宋皇朝碎片空间,这个人是云飞。
云飞身上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墨零见到他,恭敬地说道:“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一步一步走进文宋皇朝碎片空间,云飞拍了拍手上的土,看着身后的祭坛,平静地说道:“主人说了,这里还没有失去价值,不过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里完全由我们做主。”
听到云飞的话,墨零的表情更加地癫狂起来,他兴奋地问道:“大人,您的意思是?”
“杀掉这里值得怀疑的人,这里由我们占领了。”
云飞毫不在意,犹如一个嗜血的魔尊一般,下达着他认为平淡无比的命令。
但是这平淡无比的命令,背后却是腥风血雨,嗜血的魔尊让自己的手下都化作了疯狂的刽子手。
整个文宋皇朝碎片空间,到处都是杀戮声,浓厚的血腥气息已经包裹住整个世界。
这一刻整个文宋皇朝碎片空间被封闭,没有人能进得来,原本快要破碎的空间也开始稳固下来。
鬼方世界中,何云牧没有察觉到这一切,炎帝也没有,却是冰神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宋皇朝碎片空间的地方。
不过,冰神并没有说什么。
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何云牧又回到了那尊巨大的机械巨龙面前,本来何云牧想要询问炎帝这机械巨龙是什么东西。
可是,返回这里后,何云牧却发现之前机械巨龙龙头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怎么不见了?
何云牧询问炎帝,炎帝是一副这里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何云牧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要不然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没错,这里就是鬼方世界。
炎帝一直待在鬼方世界这里,离开不了,现在何云牧帮他也只是恢复了曾经的实力。
接下来便是要去寻找墨子的陵墓,不过墨子的陵墓不在文宋皇朝碎片空间,也不在鬼方世界,需要寻找。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时间炎帝要跟随何云牧一段时间,对于这位曾经的大佬,何云牧还是很尊敬的,毕竟说到底,他是个炎黄子孙,传承着炎帝的传承。
“你确定不离开吗?”
听到何云牧的询问,绝美的冰神扭头看着何云牧足足数息的时间。
何云牧也没有躲避冰神的目光,在他看来,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魅力,可以让这样绝美的女人爱上自己。
冰神开口了:“我是要离开的。”
果然,女人说的话都是假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说什么,嫁给你!陪着你!都是假的!
何云牧心底暗暗地吐槽道,表面上却是一副任你随意的样子。
“不过,我离开,是有我的理由,你还是要记住,我是你的女人。”
冰神说到这里,突然钻进何云牧的怀里,将自己的脸贴在何云牧的胸膛口,如同一个邻家的女孩。
炎帝已经从何云牧的身体里出来,他进入了之前那具身体,抱着刀躲到一旁画圈圈去了。
炎帝:?
炎帝:我这样的存在,何曾被人这样喂过狗粮?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秀了?
何云牧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扑通扑通的,跳得非常的快,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这个平日里自称流氓的浪子,脸红无比,他的手就垂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
“你……”
就在何云牧不知所措的时候,冰神突然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自己红润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他的嘴巴上。
何云牧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他的手瞬间捏成了一个拳头,因为令人着迷的某些物体已经伸进了他的嘴巴里。
感受着那清香一般的味道,何云牧有些沦陷了,他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住冰神那纤细的腰肢。
感受到这腰间的舒服感,何云牧不自觉地紧紧搂住她,一点也不想放开,似乎这就是他深爱的女人。
两个人忘情地亲吻着,他们的呼吸急促万分,冰神真的是冰清玉洁,这些年她没有过男人,何云牧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感受到何云牧的不安分,冰神用自己雪白的牙齿一口咬在了何云牧的嘴巴上,疼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疼!疼!”
何云牧想要喊出来,却是一下子也喊不出来了,因为嘴巴还被这个绝美的女人堵着呢。
直到嘴唇出了血,冰神才算是结束,然后轻轻舔了舔那鲜血,缓解了何云牧的疼痛感。
接下来,又是长达数息的深情亲吻。
不过,这一次何云牧没有再陷入进去了,他怕这个女人狠狠地给自己一刀,把自己的肾给挖走。
果然,这个绝美的女人突然推开何云牧,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使得何云牧龇牙咧嘴起来,太疼了!
不得不说,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咬人!掐人!太可怕了!
这个牙齿印,何云牧觉得下不去了,说不定会一直留下去,这个女人是想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她的印迹吗?
很显然,冰神是要这样做的。
留下了专属自己的印记,冰神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好好等我,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已经发现了一些什么。”
“不过,这个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的太多,你好好地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等我回来。”
“放心,我不会不回来的,只要有空,我就会回来的。”
说到这里,冰神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手中的冰霜骤然出现,化作了一把冰刀,她甩了甩自己的头发用冰刀割下一段黑色的头发。
冰神将这段黑色的头发递给何云牧,柔声说道:“它会替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嘴角刚才被咬出血,此刻又渗出血来的何云牧有些机械般地接过这段头发,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