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圣女怎么可能来杀自己?
何云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反复想了好几遍,自己确实没在文宋皇朝碎片空间得罪天照岛的势力啊,这个红儿怎么会追杀自己呢?
“不可能,你们追杀我的目的为了什么?”
听到何云牧的询问,星魂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道:“云飞少爷死了。”
什么?
何云牧彻底愣在了原地,云飞死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星魂认真地说道:“云飞少爷前几日找到了红儿圣女,身后重伤,他跟红儿圣女说了什么,我们并不知道。”
“只是红儿圣女出来后,就下了这样的命令。”
有人在冤枉自己!有人杀了云飞,还嫁祸给自己了。
这是何云牧的第一反应!
就在何一念思量着什么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星魂口中死去的云飞,正与墨零,出现在一处神秘的山脉中,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在一处神秘的山道上走了半个小时的墨零,转身说道:“大人,找到了一个墓,但是……”
“但是什么?”
漆黑的山道上,云飞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身前的墨零似乎有些疑惑:“这墓的气运似乎没有那么强,而且按照周天星势,以及地脉来看,这个地方很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的法?”
云飞再次问道。
“是的,奇怪……似乎是绝命之墓。”
绝命之墓?
虽然云飞不懂盗墓,但是他也知道,那些陨落的帝王将相,或者大佬们,都会选择风水之地,蕴养自己的尸身,以自身福泽后代。
不会有人选择绝命之墓的,果然是令人觉得蹊跷无比。
“去看看。”
借着微弱的一丝亮光,墨零可以看到云飞的神色肃穆,他点了点头开始带路。
两个人到了一处悬崖峭壁旁,墨零开始念动晦涩难懂的咒语。
“七星罗盘,七星罗列,天地为盘,七星为阵,沉龙入眠……”
随着不停念动难懂晦涩的咒语,墨零一巴掌拍在悬崖峭壁的一处地方,紧接着数个奇怪的结印。
顿时,面前的悬崖峭壁出现了一阵响动。紧接着,悬崖之上开出一道下降的石梯入口。
这就是绝命之墓的入口!
虽然这里不是自己想要进去的地方,但是云飞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这里跟自己要去的地方绝对有关系。云飞与墨零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墨零手持七星罗盘开始走在了前面。
石梯入口处传出阴冷的气息,云飞抽出了自己身后的长剑。
这个墓道的气息是阴冷无比的,还带着一股霉味,十分的呛人,让人觉得鼻子特别的不舒服。
墨零已经有些习惯了,云飞有一丝的不习惯,但却只是微微皱皱眉头。
顺着石梯走下去,里面是漆黑色的,墨零没有用任何的火把,他手中出现了一颗夜明珠,夜明珠越来越亮,简直是如同巨大的灯泡一样,将周围黑暗的地方全部照亮了。
石梯下面,是一条很长的墓道。这条墓道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长!而且十分的弯曲,绕来绕去!倒是没有什么机关,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不对劲。
差不多足足有半个时辰后,前面手持七星罗盘的墨零停了下来,他掏出几块龟壳扔了出去,撒在地上。
身后的云飞也算是看出来了,知道这个墓有问题,哪有这么长的墓道?
云飞脑海里也开始思索起来,很少有这么长的墓道,不对,这里有特殊的味道!
“这个墓道有迷魂阵,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良久之后,墨零突然开口说话了!
随后墨零仍然半跪在地上,他的右手中如同变戏法一般,一张黄色的纸符出现了!而他的左手中则赫然是他脖子上的墨家宝物!
墨零嘴唇不停地蠕动着,仿佛在念动着咒语!
“破!”
随着墨零突然的大吼一声,他手持摸金符的左手拍在地上,瞬间一道明黄色的亮光从他的手中闪出,似乎是墨家宝物发出的光芒!激射在空中,荡起一道道水波浪的周围,没持续几秒钟,周围的空气传来“砰”的一声!
周围瞬间变得如同迷雾中一样!而这迷雾消失得特别快,几乎也就是一个呼吸快速消失,顿时,周围的景象改变了!
原本阴沉的墓道此刻已经消失了,出现在墨零与云飞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石门,用兽皮包裹的石门!
用兽皮包裹住大门,是为了防止水汽进入损失东西,看来这里面就是墓室了,墨零告诉云飞,他的七星罗盘也显示墓室在这里!
这种被迷魂阵保护的墓室,一般没有什么难度了,只是这个墓室的迷魂阵似乎是挺高级的。
墓室的墓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墨零第一个穿过墓门,走进了墓室,云飞在穿过墓门的时候,突然身影停顿了一下。
墓室不大,却也不小,中间摆着一口巨大的黑漆木的棺材!很多陶瓷罐摆在周围!还有一些兵器架!上面摆着一些看似有些铁锈的兵器!
看样子这的确是一名皇朝将军的墓室,不过看样子是个很穷的将军,什么都没有。
手持长剑的云飞走进墓室之后,没有再说话,他静静地站在墓室的门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将墓室打量了一遍的云飞,此刻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不对劲啊,真的不对劲,这里应该不是这样的!
这个墓室之中!殉葬品少得可怜!没有战马陪葬!周围没有壁画描述墓主人的戎马一生,而且只有这么一个墓室,什么暗室,分墓室似乎都没有!这也太简单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墓外看这里是绝命之墓,但是从墓里看,这里似乎就变成了普通的墓室,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看错了?自己居然失误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墨零感觉自己的心中莫名地有些无奈与挫败。
墨零因为这混乱情绪已经变得不是平日里那样的冷静,似乎是被什么影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