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此时此刻还是午夜时分,在这个环境格外恶劣的大荒野中,不仅仅是有机甲、狼人、巫妖、行尸、圣骑士、吸血鬼等等等等此类千奇百怪的东西,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人。而如今,我们就来说说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人。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被脸上的污垢掩盖住年纪的男人,如今的他正在大荒野之中徐徐前行。不得不提的是,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正在犯着一个极大的错误,因为就算是大荒野中最是懵懂的孩童都知道在夜里绝对不能一人孤身前行,因为在这个时候不仅是有刺骨的寒风,同样也有捕猎噬人的巨兽。而这人男人不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是格外的大错特错,更错的是他还单单只是一个人孤独前行。
不过这个男人或许也没意识到自己在犯着错误,毕竟他的眼神是那么茫然,表情是那么呆滞,即便只是有他一个人,可满是污垢的脸庞上却老是喋喋不休地动作着。就似乎时一台永动机那般的永远都停不下来,莫名其妙就带给人一种极其惊悚的感觉。
或许是风声太大的问题,即便那张嘴正在不停歇地张张合合,也听不清楚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东西。刺骨的狂风,不仅仅掩盖了男人的痴吟,还在刮过的时候顺带还刮动了他的衣角,除了让衣角胡乱拍打发出一些簌簌的声响之外,也把他所穿的这件破烂道袍吹得更加贴紧了些,让那个白色部分已被好一些污物染成了灰褐色的太极图案变得更加的一览无遗。
早就有说过夜晚的大荒野里不仅仅是有刺骨的狂风,更有噬食人肉的凶兽。而如今,在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前方正有一头这样的巨兽在耐心等待着鲜美食物的主动前来。它,是一头巨兽,同时也是一头稀奇古怪的巨兽,在它身下正堆积着两滩略微浑浊并且还颇具一定规模的涎水,从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原来这头巨兽早就已经是**难耐了,可好奇的是一头巨兽为什么会在地上堆积有两滩涎水?难不成这头巨兽也嫌弃左边的这滩涎水会影响食欲故而又把头扭转了个方向?
秉着对于此的好奇一直到把镜头给拉上了之后才得以恍然大悟,原来这巨兽是一种拥有着两颗各不相同脑袋的恐怖怪物,一颗是虎头,一颗是熊头,然而它的身体却是狮身,很难去想象这数种风牛马不相及的动物头颅怎么会都长在另外一种动物的身上,更难以想象拥有着两颗脑袋的它是需要进食多少东西才能生长得是如此的巨大。
或许是等待了太久的原因,这头不伦不类的巨兽已是决定不再继虚度光阴的续等待,就看到它绷紧了身子呈攻击姿态的对男人暴躁地咆哮了声。其声有震天撼地之势,甚至在响起之时还带起了一阵狂躁的大风,声和风一前一后陆续袭来,可这个疯癫的男人却对此是不知不觉,就像似没有听到那声咆哮,没有感受那阵狂风,他依然自顾自的唠叨着,也依然茫茫然然的继续向前行走着。
如此结果让巨兽一时之间都有一些难以置信,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到的尴尬场面,难道眼里的这个小东西不应该如往常食物的那般在自己的咆哮之下转身逃跑或者瑟瑟发抖吗?为什么还能继续朝自己靠近?突然,巨兽它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这个小东西其实并没有害怕自己?一想到这,巨兽便感到了一种侮辱,一种对自己的庞大体型的侮辱,一种唯有把这个小东西吞入腹中才算是洗刷干净的侮辱。
这头古怪的巨兽晃了晃那两颗各不一样的头颅,紧接着就看到其后脚用力的对地一蹬,一跃至半空之中朝疯癫男人扑杀而来。原先这头巨兽距离男人的位置本就不远,而如今在它一跃之后这相互之间的距离自然就被拉得是极其的接近。此时此刻,巨兽锋利如刃的指甲被皎洁的月光染得是格外的锃亮,也就是在此时此刻,疯癫的男人终于停住了脚步,他的手也缓缓地扬了起来。
当这个形若疯癫的男人扬手之时,整个世界就仿佛是被暂停了下来,没有风的刮动,没有兽的扑杀,就只有这个疯癫男人的双手沿着一种玄妙的轨迹不断挥舞。这双手仿佛是在画一个圆,却又好似不是在画一个圆,看不明白的同时自然也就不能看得清楚,只听到他一边挥舞着手一边沉声说道:“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此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