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宁斜眼看着天花板“二哥,我可不是小孩儿了,别以为随便拿些东西就能让我顺气。”
朱厚炜这才捡起地上的书籍“怎么会呢,我可没有这么想。对了,谁跟你说我出京困难,我以后肯定可以出去的,到时候一定带上你。”
“什么时候,去封地的时候吗?”朱秀宁很是不屑“大哥都跟我说了,这次的事情一出,你以后想出京就困难了。”
这时,青梅已经拿着盒子小跑过来,对于公主教训王爷的戏码,青梅是不会错过的,装乖这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朱厚炜接过盒子,一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串项链,上面串着二十一颗黑色的珍珠,肉眼看去,每一颗都是同样大小,每一颗都是同样的圆滑,而且珍珠上似乎有反射的亮光,光彩夺目,哪怕是生气的朱秀宁,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项链上瞟了又瞟。
“别以为我不生气了,这项链放你这也没用,我就勉强拿了吧。”朱秀宁小一伸,接过了盒子,突然发现青梅幽怨的目光,朱秀宁尴尬地笑了一下。
朱厚炜喝了一口凉茶,对着已经坐下的妹妹问道“今天特意来看我的?”朱秀宁扁了扁嘴“是娘亲让我来的。你出去这段时间,不知道娘亲有多担心呢,现在悠然居里娘亲改了一个静室,里面放着佛像,整日吃斋念佛的。”
朱厚炜收敛了笑容“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考虑那么多。你回去的时候把我从南方带来的东西拿着。”朱秀宁点了点小脑袋,然后说道“我听大哥说,这次出海凶险万分,二哥你以后千万别这么做了,害得我也跟着担心。”
朱厚炜连忙点头“我记下了。”
小丫头走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带来的几个宫女差点都拿不下。送走了小丫头,福王府再次宁静了,除了小丫头之外,基本没人上门拜访。倒是几天之后,黄德良,李言闻,南瓦组团来过一次,如今南瓦才来没多久,但是独特的南方少数民族的医术与李言闻,黄德良等人的医产生了互补,促进,人惺惺相惜,倒也快活。人前来是说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如今黄德良负责培养医生,护士,产婆,忙的不可开交,特别是产婆,在京城里已经成为了产妇生产的首选,就是现在人数还不够。李言闻则是在便民医院里处理疑难杂症,顺便和黄德良以及其他人编写医书,至于南瓦,在朱厚炜的授意下,近期就要启程,随着水陆营清剿土匪山贼,去当军医,还顺便要培养一些人,处理山里遇到的种种伤势。
唐寅,张智还有杨慎也组团来了一次。唐寅来朱厚炜并不意外,现在唐大官人在朝阳院日子赛神仙,反正也挤不进官场,就一心一意教书育人,顺便完成京城郊外桃花坞的设想。而张智,杨慎就令朱厚炜意外了,与唐寅不同,他们两人可是有会在下次科考大放光彩的,但要是现在拜访这个离经叛道的王爷被人知晓,那么他们基本就和科考绝缘了。要知道现在大臣看不惯朱厚炜的人可多了去了,一个闲散王爷不过安稳的圈养生活,整日出些幺蛾子,这样的人一定要严防死守,让他消停。
朱厚炜也是推心置腹地问了,结果是出乎预料,但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