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对楚一刀说道:“楚大哥,我的化身可以虚实转换,如果是虚的情况下,你的攻击应该是无效的,同样我也不能攻击你,但实的状态,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楚一刀好奇的问:“哦?虚实转换?有意思,既是你的精神所化,如果受到伤害,那应该是精神损害吧,可能会头痛哦。。”。
徐子山听后摸摸胡须说:“试试不就知道了,黑炭,让你的化身举起一只手,我用匕首轻轻扎一下试试。”。
黑炭听闻后点点头,召唤出化身单手举起,徐子山走近化身,摸出匕首,对着化身的手就扎了下去,结果化身的手坚硬无比,匕首竟然扎之不进。徐子山运了三层内力,狠狠一扎,终于让匕首末入了化身手掌一丝丝。
黑炭突然头痛了那么一下下,但很轻微:“果然如楚大哥所言,这化身跟我的精神息息相关,虽然攻击不会要我命,但还是会让我头疼的。”,说完心念一动,化身转换成了虚态,匕首刺了个空。
“口诀还有一大半没有翻译过来,不知道余下的内容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黑炭对化身的能力充满了期待。
“巫术真是神奇,没有什么灵根也能修炼,可为什么我不能呢?”,楚一刀大为困惑。
“也许去了蛮荒之地就知道为什么了吧。。。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徐子山也十分纳闷。
常风则一边骑马一边看地图:“再两天就该到我家了。。。已经很近了。。”,一想到父母大哥都已经过世,常风开始悲伤起来。众人安慰了他一番,又接着快马加鞭的赶路。
建木州甘泉县,常风的老家,县城中央有一处常年喷涌不停的泉水且甘甜无比,所以以此命名。县城里有一家威远镖局,是常风大哥的家业,现在因为常风大哥的不在已经转由另一位姓曾的老板接管。曾老板是威远镖局的二当家,常风大哥不在了以后,也理应由他管事。
这天,常风带着黑炭三人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进城就首先直奔家里的宅子。
常府大堂内,已经被人设成了灵堂,上面摆满了常家人的牌位,常风当场就情绪崩溃,哭的死去活来,几人只有默默的安慰他。
因为前几月常风有寄信件回来,衙门的同僚通知了他唯一在世的舅舅,所以他舅舅现在住在宅子里,等常风回来。常风的舅舅将宅子的地契收好交给了他,然后找人做了场法式,也就这么过了。
县衙的一位常风的同僚带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来,因为常风过久没有联系县衙,县衙已经从花名册上去掉了了他的名字,也就是说他已经不再是捕头,实际上是当时剿匪的时候,县太爷怕被州府训斥,县太爷一怒之下,把常风给开除了。
常风听了郁闷无比,只好将官牌归还,但他跟同僚的关系仍然很好,所以打点些银两让他们帮忙写信给州府查杏花村这事,还是很容易解决,黑炭颇为感激。
等信也得来回三个月才有结果,所以四人就先在常风家住了下来。
有道是祸不单行,没过几天,陈秀莲的丫鬟给常风带了一封信,是陈秀莲本人写的。原来陈秀莲的爹爹知道常家被灭门,以为常风也没了,所以将秀莲许配给了别人,现在秀莲的肚子都大了。秀莲得知常风回来后,怕他去找她于是写信告诉了他。
常风拿着信,茫然的看着远方,久久没有反应,此刻他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好在曾老板仁义,得知常风没了县衙的差事,邀请他当威远镖局的镖头,待遇很好。常风暂时不想想这些,曾老板就说随时欢迎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