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山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写几个故事尾巴就翘起来了?不过也确实给我涨面子,我昨天跟老万说话的时候,他说他儿子现在是班干部,成绩好的不得了,一看就是上大学的好苗子。我要是再说你学习好,就有点俗了,镇不住他,我就说你现在都发表文章了,成了作家了。哈哈哈。。。。”
李开山想到当时的情形,极为欢畅:“当时老万就没话可说了,哈哈哈哈。”
李飞阳也是感觉好笑,自己这个老爸极为好面子,李飞阳又是家里的独子,学习好,人长得又俊,是李开山逢人就夸得话题。
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李开山惊讶道:“兔八哥?这是漫画?这也是你画得?”
李飞阳笑嘻嘻道:“是滴!是滴!画得怎么样?有水平吧?”
李开山笑眯眯道:“不错,你以前在家里就吹嘘说,你是大画家,家里人很少见到你画画,都当你是吹牛,没想到你还真会画画,虽然是漫画,但也算的上是会画画了。”
李飞阳道:“怎么叫‘也算是会画画了?’我这是正儿八经的绘画好不好?”
李开山笑道:“好好好,你是大画家!”
对自己这个儿子,李开山非常满意,学习好,有能力,模样英俊,个头也高,十里八乡就没有跟他相比的。
自从有了李飞阳这个孩子,李开山逢人就夸,大感脸上有光。
晚上,李开山把两本杂志仍给家里人传阅,惹得家里人一阵惊叹。
李飞阳的爷爷李在田捋须微笑道:“飞阳从小就不简单,现在这么点年纪就开始发表文章了,可说是少年天才,才情惊艳。但纵然才气惊人,毕竟也只是一个文人而已。当年咱们家的洪都老祖宗,也是年少聪慧,才气惊人。只是因为傲骨天生,得罪了当朝一品,被含冤入狱,剥去功名,成了白身。可见,有才无权,终是水中浮萍。稍有波澜,就有翻身之危。飞阳,你以后还是多往政治上靠拢才是。”
李飞阳知道自家的往事,在前朝,李家本来诗书传家,是本地的名门望族,后来家里的一个小仆人因偷东西被李家家主李洪都干出了家门。
后来,这个小仆人不知怎么地,就混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成了当朝一品,位极人臣。此人记恨被李洪都赶出李家的羞辱之仇,多次为难李家,但是李家朝中也有人,他也不敢太过分。几番较量之下,李家虽然保住了家门,但是终是处于下风。这当年的小仆人,不敢杀人,但是终究被他找了一个由头,剥去了李洪都的功名,使他成了白身。
李家自此衰落。
这个教训,被李家世代铭记,不敢稍忘。
李川德今日说起此事,就是想要李飞阳警醒一下,不要走错了方向。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李飞阳一开始就没想着去当官,这番心思算是白费了。
第二天,整个李家村的人,都知道李飞阳成了作家的事情,人人感到惊奇,没想到李家有名的懒虫,娇生惯养的李家大少爷,现在就已经这么有出息了。
这个年头,作家的地位远比什么有钱人高贵多了。
能当一个作家,在李家村的人们眼中,那是一个了不起的事情。
李川德和李开山父子专门在村头点了一串鞭炮庆贺,家里多添了几个硬菜,犒劳了一下李飞阳。
直到李飞阳回校时,家里人还是一脸的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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