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跑过来几个徒弟,“师傅,怎么啦?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田政通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向门上挂匾处,怒道:“匾呢?匾哪去了?谁他妈给摘走啦?今天是谁看的家?”
几个徒弟也愣住了,这牌匾怎么就没有了?
田政通怒发如狂:“到底是谁干的?白飞呢?白飞怎么不见了?”
正在这时,一个光头青年从后面走了过来,“田师傅,我在这里。”
田政通转身看向白飞,“咱们武馆的牌匾怎么没有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你的头发怎么没啦?”
田政通只觉得今天一切都有点不对劲,本来是为了给徒弟出气,去欺负一个打把势卖艺的土老冒,也想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本领,没想到碰到了硬茬子,对方竟然是一个武学高手,人没有欺负成,反而被他把胳膊给打断了。
预想中的风头没出成,脸面却全都丢光了!
从医院出来,武馆的牌匾竟然也被人摘了去,连刚收的黄毛徒弟,也变得不正常了,竟然发神经一般,全部剃掉了刚刚染好的一头黄毛,成了一个大光头。
白飞道:“田老爷子,我不能跟你学武啦!我也不想当您的徒弟啦!武馆的牌匾是被人打碎的,碎木屑应该是被扫马路的给打扫走了,踢馆的是李飞阳和李飞虎两个人,您有什么火就找他们去吧,我是惹不起那两位大爷,我要走了!”
田政通带来的徒弟里面,有一个卫津人,名叫曹思飞,是田政通的大徒弟,拉住白飞的袖子,一副卫嘴子的腔调扑面而来:“兄弟,你这是干嘛?你发癔症了吧你?李飞阳和李飞虎是嘛人?看把你给吓的!”
白光苦着脸道:“这位师兄,我也是刚知道,田老爷子,竟然自称是‘唐城老太爷’要跟‘唐城少保’这个绰号较劲,说要比‘唐城少保’高两辈才行。我要是知道这事,打死我,我也不来拜师啊。至于李飞阳是谁?他就是田老爷子认为狗屁不是的‘唐城少保’!”
白飞转身快步离开,声音远远传来:“那二位小爷说啦,要您趁早把武馆关了,不然后果自负!”
田政通大怒道:“反了!反了!两个小屁孩就敢来我这里踢馆?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李飞阳、李飞虎是不是?我明天就让他们滚出唐城!”
曹思飞道:“师傅,今天这口气咱们怎么找回来?”
田政通道:“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去政府要个说法,让他们两个小羔子滚蛋!”捂了捂吊着石膏的胳膊,田政通眼中凶光闪动:“还有那个卖武的家伙,现在估计在局子里收着呢,明天看我怎么摆弄他们!”
到得晚上,田政通发现房间里的灯泡坏掉了,吩咐徒弟换了一个新灯泡,还是不亮,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是停电了,这时,后面的厨子走了过来:“田老师,咱们这个院子,水电都让人给停了,这饭没法做了!”
田政通怒火上涌,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难,当下道:“先不做饭了,咱们出去吃!”
一大群人找了个饭店,刚坐下,饭店的老板走到几人面前,连连致歉:“诸位,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点的饭菜,我们厨房里面刚好都没有了,看来是做不成了,还望您见谅!要不您去别家饭店去看看?”
几人只好转身离开。
连走几家饭店,老板都说是店小菜少,不方便招待,将几人请了出来,明显是不伺候众人。
这个时候,便是傻子,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一帮人走遍了大半个唐城,饿得头晕眼花,终于在一条昏暗的小胡同里发现了一个小面摊,几人草草吃了几碗面,脚步沉重的回到了武馆。
那小面摊卫生条件非常差,平时苍蝇蚊子乱爬,位置偏僻,生意很不好,现在又是夏天,面都馊了,几人饿得要死,当时竟然没有吃出来。又因为饿的厉害,每人都吃了好几碗。
到了半夜,就开始拉肚子。院子里没有灯火,也还罢了,但是没有水,厕所就没法冲刷,附近又没有公厕,一夜下来,整个院子里臭气四溢,闻之欲呕。
到了天明,几个人都拉的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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