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李文山上下滑动了喉结。
挂在他身上的叫牡丹的女人，他闻到一股脂粉味，和古代女子头油的味道。这么多女子，混在一起让他头晕，也让他鼻子很是不舒服。
而且他也不屑如此，虽然好奇青楼但没下流。脸一沉，就用力把她拉下来，嘴里说道：“你身上是什么味？我闻着不舒服，坐旁边去！动手推她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推到一边的椅子上。
不知何时，董钊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哎哟，李公子，人家不依，你把人家的手弄得好疼阿！”牡丹可怜兮兮地撩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清晰可见。
李文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美女，但他弹弹衣袖，你身上脂粉味我闻着难受。
牡丹也愣住了！第一次被客人嫌弃脂粉味，这人有病吧！哪个来的客人不喜欢抱着香喷喷地姑娘。
看到目瞪口呆的余凌云，面无表情：“凌云兄，在下先走一步，身上有些不舒服。”
余凌云呆呆地点了点头，见李文山转身就走，忙推开他怀里的女子，追了出去。
“李贤弟，不再留一会？”走在他旁边，笑了笑，“你不喜欢这个，还可以有其他清纯的姑娘啊，不然还可以留在这里看表演。”
“脂粉味太刺激了，你看我身上都起疙瘩了，我得快点看大夫，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在酒里，不然留下来看看表演也是可以的。”李文山拉丝起袖子，确实一颗颗红疙瘩出现。
李文山接着道：你们大家玩的开心点。
行，随你吧。你回去路上要小心点。余凌云道。
你们好好玩，到时候刘兄和其他几位，就说我不舒服先回去，告辞。
余凌云说我刚才偷偷问了，你放心，这酒里就加了点助兴的药，没想到你会反应强烈，放心，这个不伤身的。
他说着就走到门口的角落处，叫道：“望竹，过来！”
望竹正看着舞台上的姑娘目眩神迷呢，就听到李文山的叫声，寻声一望过去，见是李文山，忙跑了过来。
李文山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都快烧起来了，即使他穿着淡蓝色长袍，宽衣广袖的衣服，但也不怎么掩饰得住他底下小文山的变化，尤其是他们现在站在门口，夜风吹来，衣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得形状明显。
不过看着别的男人投来的妒忌眼光，李文山只觉得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胸脯忍不住挺了挺。
李文山提着衣衫下摆遮掩一下，让望竹走在他前面。幸亏清乐茶楼这里停有几辆马车，他很快找到一辆车，谈好价格后就让车夫送他回去。
撩起车帘子，被夜风一吹，过了一会儿，顾青云就觉得自己身体的骚动已经平息下去。
他舒出一口气，回到住处，就见他爹还在天井这里等着自己。
“爹，你怎么还没睡！现在是深秋，夜里也有点凉，有露水，小心着凉。”李文山叫了一声。
李铁柱却很高兴，笑道：“我这不是睡不着吗？你今晚怎么回来得那么早？还没到你说的时间呢。”
“我们坐马车回来的。”李文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准备洗澡。
“等等，你先喝了这一碗的解酒汤。进厨房，端出一碗汤。
今晚没喝多少酒，自己也没喝醉，不过他爹的好意还是领了，直接端过来一口气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