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胆大的望着他们的老大吴齐,吴齐向他们点头表示可以。
“大…大…大人,能否请你把前几日所作的那首诗念给我们大家伙听听。”得到大人的许可,黄脸儿第一个站了出来唯唯诺诺的开口叔道。
当然可以,孔痴微笑的把北海词又念了一遍,不过他们也听不得太懂。
又有一人出来问道:“大人,你给小的们说说这首诗的意思呗!”有了黄脸儿率先开口,这人倒不是那么维诺。
此诗也不是很难理解,其描述的便是。。。。。。孔痴把这首七绝的诗意叙述了一遍,考虑到这群士兵基本上不识字的情况下,他用了一些通俗易懂的意思解释,简单的来说,就是为征战沙场的将士所著。
“喔哦!!!大人,你这诗真好,俺们这些汉子甚是喜欢。”几名粗壮的汉子同时开口说道。
“就是,就是,城中的才子也会写一些什么乱七糟八,让人听不懂的诗词,什么梅啊,花啊。”一些士兵也一起吼道。
“那些糟粕,加起来都不及大人的这首北海词呐。”这时,吴齐也很敬佩的看着孔痴。看得出来,吴齐也是读过书的人,至少记得这诗名。
“你们这群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鲁汉子知道什么叫好,这首诗的意境远不如此。”武安国看到下面的将士居然如此敬佩的看着孔痴,自己也想装装样子。
“嘿~嘿~嘿!那武将军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讷。”深知武安国脾气性格的宗宝随意打趣的问了一句。
“这个……文德老弟这首诗,嗯,讲的便是,便是,便是喝醉酒了就不要上场打仗,不然会醉倒在战场,是吧,对,就是这样,。”武安国想了很久,发现凭自己的脑容量想这个确实有点难了,胡乱说了一句。
“哈~哈~哈~~~”宗宝笑了,太史慈笑了,孔痴也笑了,就连一些将士看到吴齐笑了,也跟着一起笑了。
武安国顿时红了脸,如醉酒一般,只得傻傻的笑过去。
孔痴止住了笑容,向着太史慈说道:“大哥,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在场的众人也莫不作语,盯着太史慈,吴齐看向太史慈,想知道这位又有何本领,孔痴当他们的校尉,就凭身份已然足矣,何况还有惊世才学,不过这位美髯大汉要当他们的副校尉,没得一个真本事,恐怕弟兄们私底下会有意见吧……
太史慈没有出言,只是向一匹马的方向走去,取下了马背上搁放的弓箭,又走回众人的面前,微微而言,“某一山野汉子,一身武艺还算过得去,尤擅弓术,大家且看好了。”说完,太史慈左手持弓,右手勾弦,眼睛忽然一闭,貌似现在没有睁开的打算,面对众人的疑问也充耳不闻。
“这是,这是准备干什么啊?不是要施展箭术么,闭着眼睛算什么?这汉子脑袋没问题吧,闭着眼睛怎么射箭。”此刻众将士很是不解的交谈道。
武安国也疑惑问出声来,“文德老弟,这子义兄弟是在?”
深知太史慈箭术的孔痴,微笑着说道:“莫急,等会儿就知道了,准备看好戏吧!”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马场的上空飞过一只麻雀,这时,原本闭着眼睛的太史慈忽然又是一睁,凝视着那只麻雀,众人顺着目光也发现了那只快速飞行的鸟。
“不会是?”不知谁发出了一句不完整的声音。话还没说完,太史慈便拔出箭矢,“中”~~~“咻……”的一声,一道箭芒划过空中,正好击中那只快速飞行的麻雀,不过箭矢没有停下,而是冲上了云霄,不过麻雀落了下来,马上要着地时,太史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一根箭矢,对准即将落地的麻雀,又是一箭,咻……箭芒擦过麻雀的身影,并没有击中他,只是起了一衬举之势,又把小鸟送回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