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婆应了去请大小姐,也不知道大小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礼安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他虽年少,但那份沉在骨子里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这对夫妇太粗鄙,不过他要见的是李公子,因此忍了下来。
很快李紫衣被安置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黑色长袍,显得她越发显得瘦了,头发被束起,手扶在轮椅两侧,脸色发白,但容貌仍是个清秀的小公子。
王雉没心思去管李紫衣是否是女装,她道:“紫衣,二姨娘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澄清事实,也好让你爹清楚个大概。”
李紫衣见徐礼安穿着简单,身边只有一个随从,父亲李羡文和王雉站在一块,恐怕是想让她承认错误,记住教训,而王雉的女儿李诺瑶和李诺依则在一边看热闹。
李紫衣道:“徐礼安,一别几日,今日怎么到府里来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死扛到底!
“那天跟你讲的事有了着落,今天特来道谢。”徐礼安道。
怎么几日不见,李紫衣便身子这么虚弱?甚至要坐在轮椅上才能活动,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紫衣,不是二姨娘说你,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给李家丢这个脸了,李家向来一直都是安守本分……”王雉手微微扶鬓,道:“徐公子所说的道谢又是指什么呢?除了钱,我们也想不起来你应该如何道谢。”
李紫衣看向徐礼安,她真的不确定是否徐礼安可有银票归还,恐怕王雉又要落井下石了!
徐礼安从袖口里掏出一叠银票,道:“这些是三千两银票,剩下的,马上有人送来。”
“哼,恐怕又是缓兵之计,大话连篇。”李诺瑶走出来道,她附在李羡文的耳边轻声道:“爹,你看徐公子看姐姐的眼神,很是关心,你相信他们真的什么私情都没有?姐姐又是男装出现,多少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一言戳到李羡文的心上,这个不孝之女,不仅给他生意上带来重创,恐怕连李家门楣都要被她污了!
“真是可笑,徐公子,我李某行走江湖多少年,做了多少难做的生意,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可笑的人!”李羡文冷笑道。
“紫衣,二姨娘真的为你感到惋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王雉添油加醋。
李紫衣眸光一淡,但仍然咬唇道:“我无话可说,但我绝不低头,绝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