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之后紧接着回头望去，却并未发现是谁说出了这句话。
不过听声音说这句话的人就在这群还未上台的表演者们当中。
王梦寻在上面弹奏的曲子难度并不大，一首《致爱丽丝》一首刚刚李瑞言教他的《梦中的婚礼》，都是十分知名的曲子，可以说一旦有失误连一个普通人也能察觉的出来。
这让申杰觉得从最开始的选曲就有问题。这种情况应该选择大众不怎么了解的钢琴曲，好歹不会让普通人那么容易就听出来问题。
很快，属于王梦寻的表演时间结束了。第二个表演者上去将她换了下来。
不知道是有意针对还是无意的巧合，第二个小姑娘上去弹奏的曲目竟然和刚刚王梦寻所弹奏的曲目一模一样。
而且一模一样也就算了，还在这些曲目上加了一些个人的改编。改编的如何暂且不论，但从技术角度来说，比王梦寻好了不少。
这一系列的要素叠加在一起，仿佛就是在狠狠的抽她的脸。
此时的王梦寻在台下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不过神情上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是在那里喝着水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比于王梦寻的淡定，王梦寻她妈妈就显得有些激动了。仿佛这些曲子是抽在她脸上的耳光一样。直接就在那里训王梦寻。
不过终究是因为在外面还是留了一点面子，声音并不大，申杰离得这么近都没有听清两个人是在说什么。只是看这样子王梦寻她妈妈应该是在说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之类的话。
而正在表演的女孩看着台下被训斥的王梦寻，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着她的表演。不难看出来，应该就是这位说出了刚才的那句话。
两首王梦寻弹奏的曲子结束之后，对方才算是回归了正轨，开始表演自己的曲子。
说到底他们这些人被请过来是为了给人家开业增加人气的，不是来搞事情的。
她之所以会这么干纯粹是看不惯一个钢琴弹成这个样子的人不回家练习还出来表演拿钱。
没错，他们在场的表演者除了李瑞言基本都是老板花钱找的。不过就算是李瑞言这种人情借过来的外援，之后也是会包个红包表示感谢的。
但是女孩估计想不到的是，王梦寻是他们中的一个例外。之所以王梦寻能够来到这里表演，是她妈妈认识店老板，说是增加一点现场经验强行给送过来的。
店老板没有拂了对方面子直接拒绝掉，虽然他知道王梦寻的技术还不够。不过也是因为自己开业的原因，也不敢让其整活，只能说是放在开场走个过场罢了。
就这么持续到了中午，上午商场人并不是很多，所以他们也轻松不少。
至于午餐，自然是老板大手一挥所有人都包了。连申杰这个陪同的身份也混到了和当事人同等的待遇。
到了下午，出门逛街的人开始变多，商场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向着舞台这里聚拢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而这种时刻自然是李瑞言的表演时间。和上个人拍手接力之后，李瑞言也坐上了黄金时间段的琴凳上。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李瑞言一出手那就真的是知道有没有。申杰能明显的感觉出来李瑞言的技术比刚才那几位表演的人高出不少。
而一看他们这些表演者现在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李瑞言弹琴。只能说李瑞言已经是杀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李瑞言突然对着申杰下眨眼睛。
看到这一幕的申杰心里是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