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龙怎么样？”
李瑞言拿着修改了又一版的画递给申杰去看。
这一次，李瑞言总算是没有在歌词的位置上下功夫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发挥了想象力画着巨龙在介绍自己。
只见巨龙在李瑞言的笔下已经变的拟人化，两只脚站在地上，打着领带戴着眼镜，然后一只爪子拿着一根笔，另一只手抓着一个厚厚的本子。嘴里还吐出了一个气泡，气泡里正是那句歌词。看起来就像是巨龙也记不住自己的名字，还需要拿着本子来照着读一样。
“这不挺好的么。明明能画好。”
“你又开始了，还不赶紧弹，现在练的跟什么似的。你要弹的有你画画的一半水平，我也不用操心了。”
面对申杰的嘲讽，已经画好这幅画的李瑞言毫不客气的给怼了回去。
“行行行，我练还不行么。”
许他嘲讽李瑞言画画不行，骂自然许李瑞言嘲讽他弹琴不行。而且更重要的是李瑞言这幅画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他的第一段还不太熟练。这也让申杰没脸对回去。
要说半斤八两吧，怼回去就怼回去吧，但是现在很明显是他进度有些落后了，所以自然是要受着嘲讽。
不知道过了多久，录音室的门终于被敲响。
“你们两个，出来吃饭了。”
这也就意味着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而他们两个工作的进度则只是进行了一部分，还有一少部分没有完成。
这一少部分基本上是申杰的问题，李瑞言的简笔画画的很快，现在正在修缮画的细节部分。虽然也没有什么细节可言。
而申杰这里就比较难受了，就算他绞尽脑汁已经把所有的按键顺序全部的背了下来，但是弹奏依旧是断断续续，节奏掌握得不怎么样。
这可让李瑞言逮着机会了，直接坐在申杰的身边，学着申杰以前教他写作业的那样，在旁边的辅导。
什么“这地方我没教过你么？”“这个我不是说了要这么填么？”
大抵都是申杰以前说过的话的翻版。
李瑞言对此乐此不疲，不过申杰怕是弹的高血压都出来了。
钢琴的门槛可比画画高了不知道哪里去了，画画基本上手能拿着笔就行，钢琴还有很多的前提条件在里面。
虽然因为是速成的方法，跳过了相当一部分的内容，但是因为申杰平时没有接触过钢琴，手指头没有形成肌肉记忆，自然也就弹起来相当的费劲。
最后弹的申杰都快要吐了。索性后面直接从弹琴转变为了唱歌。
这可比弹琴要好弄的多，申杰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算是扫清了在钢琴面前的耻辱。
到现在，人声已经完成，pv也已经基本完成，后续还要录制一下李瑞言的画就可以直接使用了。就差伴奏的钢琴了。
简简单单的蹭了一丁点晚饭，申杰可算是回到了家里。
“阿杰回去的时候记得跟你妈妈好好的道个歉。你也真是的，来这里也不跟你妈妈说一声。”
临走的时候，李瑞言的妈妈突然交代了一件事情。
申杰顿时毛骨悚然。
他居然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忘了把自己今天的行程告诉罗欢。
怪不得中途的时候李瑞言他妈妈还在门口问了一下两人是不是都在里面。
原来是因为罗欢打电话过来询问申杰的去向。
“那什么我先回去了。”
匆匆的道别之后，申杰马不停蹄的向家里赶去。
他有一种预感，罗欢现在正在气冲冲的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