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我们还是一起等警察吧?”这是社会经验稍多的王嫣然。
梁战怎么会让她们参合,有些事情,不是人多人少来决定的,更不是有没有道理来决定的。社会的复杂性,没有跳在里面,滚上几滚,光听别人说教,你是体会不出来的。
梁战看王嫣然、周芳她们扶着男生出了餐车,走到那六个玩叠罗汉的人贩子旁边。本来几个人正疼得哼哼如同见了阎王一样,马上闭着嘴,都不敢出,似乎这样就不会被那个魔王一般的男人看见。
“你们是自己报警,还是我帮你们报警”几个人贩子一听梁战说这话,心里就开始打鼓。
在全社会治安状况良好,没有大的社团的情况下,这些个社会败类,之所以能够生存,可不是依靠战斗力。一个街头混混和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比身体素质,混混就是弱鸡,为什么正常普通人遇到混混,都要忍气吞声?很简单,他们无下限。
在紫荆花市和日月岛,人们称呼这种社团地层“乐色”;在粤州称呼他们“烂仔”;北方反而好听点“混混”;全国标准称呼“垃圾”。看到这些称呼,就知道这些混社会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了。他们生存的能力和武器,就是够烂,他们一般不违反大的刑事案件,就是警察全部大公无私,且出警迅速,对于混社会的他们来说一样无所谓,关个十天半月权当休假,判个一两年,等于是进修,混资历,出来还能升一级。
相对应的,普通人能这么干嘛?你和他PK,你受伤,他关进去,无所谓;他受伤,你不但要承担法律责任,还要经济赔偿。至于说,刚好制服他们,大双方都没人受伤,恐怕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要求有点高。
光头刚刚就在考虑,等会警察来了,要告梁战故意伤人,反正自己几个人身上有伤,到哪说理都不怕。实在不行,想办法把事情从铁路警察局,转到中州市警察局,以狼哥的性格和能量,在中州地面上有人敢坏他的事,绝对让他分分钟后悔做人。他一听梁战要他报警,心里缺犯嘀咕了,对方要么是愣头青,不懂社会险恶;要么就是不怕,经过警察处理,减少以后可能的麻烦。
梁战看他们已经在餐车纠缠好一会,依然没有乘警出来,就知道他们之间恐怕是有默契的。实际上,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是利益关系,一般火车上的乘务员和乘警,是不敢管地头蛇的,你得罪了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报复你,你也没地方说理。所以,梁战也没打算深究这个事,他准备以自己的方法,来教教这帮人渣做人的道理。
其中一个人贩子,拿出手机,拨号“警察,这里有人受伤了。”
一分钟后,两个警察推门进来“赵光头,我们是看在顾老大的面子,你不要……”
车厢的情形让两个警察诧异:一位仁兄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两个妇女嘴歪眼斜的躺在座位上,还有五六个,像玩耍的小朋友一样,彼此堆在一起,唯一站着的一个,是高的离谱的年轻人。职业的习惯,让他们做出戒备的动作“你是什么人?这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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