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无比的内劲啊.......看来那两个擎天帮的走狗,果然是他杀的。”
就在辛小风被独孤恨绝招震开之际,忽见独孤恨双手飞舞、急提内劲再次绝招祭出。
“星流苍穹.......一场相识,老子实在不忍见你如此沉沦下去,可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毒妇不是什么好东西,辛兄弟,你快醒醒吧!”
只见独孤恨的绝招再次祭出,却并非先前的霸道刚猛之劲,而是如点点流光星辰一般,四散开来,快速的进击辛小风,流光星辰如疾风飞驰又如惊雷暴猛,辛小风见状,连忙招架起来。
“忽钢忽柔,即可霸道又可柔韧,跟刚才凶猛内劲几乎是截然相反的招式......可恶,手掌摊开使出的招式是刚猛霸道,剑指型成使出的招式便是轻柔飘忽,按此推想下去的话,双手使招便至少有六种以上的招式变化,可要小心提防!——飘渺神剑?剑四?山”
与敌对阵,需要沉着冷静、随机应变,若是敌胜于己,破招不能,便知要尽力解招,以求自保!辛小风瞬间挥舞飘渺神鉴,以其刀剑霸道之力于自己周围环扫、形成大山之势,应对流光星辰的零零点点的攻击,不消片刻之后总算挨过去,可见辛小风武学修为也是不可小觑。
“好小子,武功根基还算不赖,可惜自甘堕落、黑白不分,糟蹋了大好的天赋啊......蠢材。”
独孤恨见辛小风以其机巧灵活的招式,化解了自己的攻势,不由得称赞起来,但无奈辛小风的心思不顺我意,独孤恨便再次使出绝招,欲将辛小风压制下来。
“看招.......排山倒海。”
忽见独孤恨一跃而起,挥出一道浑厚内劲,急猛的冲击而来,辛小风见状无奈闪避到一旁,疲于奔命。
“可恶!招式精奇多变,可霸可柔,修为又远胜于我,只守不攻肯定挨不了多久!定要抢回主动权,尽量拖延......好让飞燕姑娘跑远点!飘渺神剑?剑五?雪。”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几招之后辛小风便自知以自己的实力与独孤恨对垒,无异于以卵击石、自讨苦吃,但为了能让飞燕乘机再跑远一点,便火力全开,开始展现出自己的真正实力,妄想能多加拖延时间。
可惜事与愿违,只见不远处的大树后面飞燕正贼头贼脑的探出头来,并未逃离,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独孤恨与辛小风奋力一战。
“好厉害啊......那疯子的武功简直高得可怕,但想不到这个辛小风更是不容小觑.....即勇敢又了不得......唉!若非我心有所属,这个小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无奈见识有限,隔岸光火的飞燕只是看到了王小石的优点,却没观察到自己的处境相当危险,枉费了辛小风的一片苦心。
电光石火之间,便是数十招的你来我往,独孤恨所出绝招都是刺探之招,毫无痛下杀手之意,但反观辛小风绝招五式尽出,却连独孤恨的皮毛未伤,虽是有些气馁,但并非是要到你死我活之地,只能收敛心神,警戒起来,见招解招。
“可恶,不仅是武功根基,相差悬殊,就连武学智慧,他也赢我许多,怎么打啊?”
“没有了吗?你的本领就只有这么多吗?不,你一定还有更厉害的压箱绝技,否则,你怎么能接得住我的最强杀技呢?”
“最强杀技?莫非,就是霎那间击杀擎天帮走狗的神秘杀招?”
辛小风听闻瞬间,惊愕不已得冷汗浃背,反观此时的独孤恨不只是眼乏凶光、又有其惊喜若狂的神情,激动不已的看着辛小风,原来辛小风尽展自己的非凡能耐之后,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但唤醒了逍遥郎君独孤恨那颗沉睡已久的好胜心,也激发出了他潜藏于心中杀人如麻的杀性,天下无敌的疯子,是否将使出最强的杀招——击杀辛小风?
微风袭来,依旧热闹非凡的大兴城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酒楼的阁楼之上,挂于走廊边上的灯笼被风吹得不停的摇动着,旁边神蛊温皇依旧漫不经心的摇动着蒲扇,闲情逸致般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细细品味着,而身边的梦蝶则是依旧无奈的看了一眼神蛊温皇,随之不耐烦的看向旁边,往外望去,两人跟前一黑衣人单膝跪地禀报着事情......待到黑衣人禀报完事情之后,神蛊温皇轻轻的挥动了下手。
“恩!先退下吧!”
听闻之后,黑衣人起身快步退下,神蛊温皇见状、继续摇着蒲扇怡然自得的继续品味着美酒。
梦蝶见黑衣人离开之后,便歪里邪气的看着旁边的神蛊温皇,欲言又止。神蛊温皇见状,微微一笑,荡然的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好酒.......梦蝶啊!你就别再装乖了啊!.不用这么勉强的憋着!有话说吧!”
“主人,杨谅那边你已经参上一脚了,怎么?江南那边你也要参上一脚啊!”
神蛊温皇听闻之后,轻轻的放下手中酒杯,荡然起身,走到阁楼栏杆边上,抬起头、漠然的看向天空,梦蝶见状,慢步走了过去。
“刚才你也听到了,现在收集到的情报,有清风细雨楼的,有雷神堂的,有擎天帮的.....就唯独缺了逍遥岭的逍遥郎君独孤恨。”
“那又怎么样?”
“很有问题啊!江南四大支柱,其中两根几乎因独孤恨而即将坍塌,最强的一支却是飘摇不定、毫无动作,是在预谋着什么........现在看来杨广的赌注,毫无疑问的全押在了独孤恨的身上!梦蝶啊!你再加派下人手,专门调查逍遥岭。”
梦蝶迷糊的看着神蛊温皇,而神蛊温皇的脸色,其先前闲情雅致般的心境已经消失无踪,此时却瞬间坚毅起来。
“是!”
梦蝶见状,虽是心中迷糊不已,但也不敢多说,随即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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