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和周老见面,霍海毫不客气地对周老说起了这事,很坦白地道:“周爷爷,您要是不整改的话,这大酒店就跟一个妓院没两样,给人很低等很贱格的感觉,半点都不像正规的上档次的五星级酒店!”
周老叹口气:“这群人还这么嚣张啊!小家伙,这家酒店我一直交给我小儿子在管着,平时我在香港呆着,每个月才来查看一次,前些日子我发现酒店声誉败坏很厉害,弄得乌烟瘴气,才亲自坐镇督察,本想他们会有所收敛,哼,到底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注定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周老重重地一拍沙发,霍海好奇,再次询问才得知周老的小儿子眼见酒店财务控管权都被周老掌握,自己捞不到什么好处,而自己的开销却越来越大,几乎入不敷出了,便动了歪心思,让自己的两个情妇大肆招揽小姐,又与负责该辖区的警察沆瀣一气,公然在酒店从事招嫖,他则从中获取提成,导致酒店住客投诉不断。
每次周老来向京了,他就让旗下小姐歇业,周老一走,继续开张。周老察觉后喝令他改过,这家伙好色如命,所有小姐都被他玩过,现在他又能赚外快钱又能玩不同的美女,怎么舍得改,,反倒狡辩说整个向京酒店业都是这样子,如果没有小姐,顾客们都会转投其他酒店。周老一气之下把他赶回香港,以为他走了后这些小姐也会消失,最起码不敢再如此明目张胆,哪曾想他在香港还遥控指挥着小姐们继续营业。
周老很气馁,看到酒店业绩却因小姐的减少而有一点下降,便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被霍海这个小家伙一投诉,他的老脸上再也挂不住,道:
“前年去年,我们酒店在全国百强排序还能挤入前二十,今年已经在三四十名开外,再有两个月星级标准就要正式成为国家标准,我必须大力整顿整改管理层,净化环境,否则后患无穷。小家伙,周爷爷不能陪你玩了,等会我派个司机送你回老家,那部车就送给你了!”
周老真的派个司机开着路虎卫士把霍海谭大志一路送回家,司机自己再坐班车回向京。威风凛凛的路虎卫士停在集市商店门前,引来许多人围观,一个个夸赞这部车气势不凡,比乡政府的吉普车强多了。
霍海和谭大志把从向京买来的东西拎进商店,一大堆名牌衣服鞋子,一大堆零食,有进口糖进口巧克力什么腰果之类。霍妈妈困惑不已,盯着儿子左右上下打量:“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去一趟省城还弄回来一部吉普车?这么多衣服啊,你可真舍得花钱啊!”
霍海哈哈笑着,拿起一套衣服递给妈妈,要妈妈去里屋换上试试,又拿起两套递给温妈妈,也让温妈妈去试穿衣服。两位妈妈进去里屋了,缩在柜台后面桌子上看书的一个跟小丫头温如夕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生,神情很羞涩地看着霍海,当霍海把目光投向她时,她却赶忙把眼神跑开了,而且小脸蛋也红到耳后根。
在她对面坐着的一个小女孩也跟小丫头长得极为相似,只是眼睛更大些,更加清澈一些,神情天真烂漫,眼睛眨巴一下,就像那进口洋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唰地闭合,唰地打开。霍海对她笑笑道:“月牙儿,乖啊!”从零食堆里摸出一小包腰果撕开包装袋,递给她。
月牙儿飞快地把腰果抢到手上,咧嘴笑得极其可爱,偏着脑袋似乎在想问题,不一会儿就从包装袋里摸出一颗递给对面的羞涩小女生,嘴巴还示范似的“啊啊”叫着,意思是要羞涩小女生张开嘴。
羞涩小女生不好意思地把嘴张开,月牙儿小心地把腰果放在她口里,然后又摸出一颗腰果塞给霍海,霍海也只好张开,吃下她塞过来的腰果。然后月牙儿才紧紧抓住包装袋,自己个美美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