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次我就多用力一次。”
岁禾不敢再叫。
璩昭却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果不其然,后半场的战斗,岁禾的嗓子都喊哑了。
在床上,她总是轻易被拿捏。
而璩昭,他最喜欢嘴硬身软的岁禾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得像盛放的玫瑰。
岁禾边遮脖子上的吻痕边抱怨,“天气这么热,你以后不能再留下痕迹了。”
璩昭一愣,问她:“不留下痕迹你怎么会舒服?”
镜子里的岁禾脸一红,想拿东西砸过去,可手边没有柔软的枕头,她莫名气了,就不再理他。
璩昭好笑,抱着个枕头去递给她,“给你。”
岁禾还是没看他,手已经诚实地接过了枕头。
璩昭很有眼力见地回到原处,刚站定,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他接住了,却夸张地叫唤了一声,“嘶。”
岁禾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但仍然没忍住看过去。见璩昭是装的,她直接跳到他跟前去捏他的脸,“你就知道捉弄我!”
璩昭挤眉弄眼地笑,没有半点城府地阳光温柔,他一手扣住岁禾的两只手腕,不反驳,在安静对视一秒后,低头去啄了啄她的嘴。
蜻蜓点水的轻吻。
岁禾半点脾气都没了。
“这次放过你。”
她回到桌前涂涂抹抹,身后的璩昭在带着手表,背对她说:“一会儿我们去吃街角的竹筒饭。”
很日常的一句话。
岁禾在画眉,突然笑了一下。
不带面具相处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