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
娱记们闻着刺骨的恶臭味，都嫌恶的往后躲。
甚至有嗅觉灵敏的，直接被熏吐了。
和慕悦也懵了。
她顶着满头的秽物，也不知道是臭得还是气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臭的东西！
像是从已经好几年没有清扫过的厕所里挖出来的！
臭得她几乎要崩溃。
而让她更崩溃的是，直播间里源源不断涌进来的吃瓜群众。
也就是，好几千万人都看见了她这幅顶着污秽的样子！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又老又丑的死女人！”
她骤然爆喝一声，歇斯底里的朝着窦太太冲过去。
眼里是几乎要幻化成实质的怒火，满是疯狂。
女人早就防备，一个闪身躲过。
任由着和慕悦摔在地上。
冷冷的看着，嫌恶的捏起了鼻子：
“我劝你先去洗一洗！真是太臭了！不然你要污染这几千万观众的眼睛到什么时候？还是你已经臭习惯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和慕悦睚眦俱裂的怒吼。
强忍住疼，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
女人目光冷寒的看着她的背影，心满意足的从保镖手里接过酒精棉片，擦拭着手指。
整理了下刘海后，看向直播手机：
“粗鲁？一个被自己老公联合小三欺骗的女人，还要什么优雅？……为什么不惩罚男人？我当然惩罚了！
窦政那龟孙子，已经被我让人丢进粪坑开餐去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对她和慕悦已经很客气了？”
她指挥了保镖开门开窗散味，给一众娱记发红包。
然后道歉：“抱歉啊，臭到各位了。这是给各位的精神赔偿费，大家回去买点好的香水，多闻闻，会很快忘记这个味道的。”
说完了，才继续看着直播间的弹幕：
“服装老师？她是个大美女，我并不认识，但是我觉得她被和慕悦这个贱人的粉丝骂得实惨！……起因啊？是这个绿茶婊暗恋党子旭，却误会服装老师是影帝的女朋友，所以恨上了！
实际上，人家就是很正常的普通朋友！这位美女服装老师已经结婚了，老公是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和她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别人老公超级优秀的，兰桂坊的甜品算什么，把兰桂坊买了送给她都没问题！
我洗白？别人本来就是白的，还需要我洗吗？……我真心劝到目前还嘴脏的粉丝，真的多读书，别追星追得三观都没了！我敢直播，自然是掌握了证据的！
……还有，我奉劝骂了别人服装老师的，赶紧去道歉！据我所知，她老公非常生气，已经在准备起诉了！……身份？那别人不想公开，我也不能替人说啊！
啊啊偏题了！重点是，你们以为的小仙女和慕悦，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
几百米之外的VIP病房里。
叶南烟看着直播里被警察带走的和慕悦，眨眨眼睛。
扭头看坐在身旁玩手机的男人：“这位窦太太，你的人？”
墨锦洲抿了下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