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神色疑惑。连晋见此,秘语数句。
“原来是这样
赵穆哈哈大笑几声,他拱手对赵王说道:“启禀大王,赵立这些日子一直在请教连晋的剑术,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赵立身为君子,不是剑客,故此一直未曾显露真正本领,此次见连晋落败,心急之下,才无奈上场,露出了高超剑术。”
“立儿,着实给臣了一个惊喜。
“列国之中,红缨公子剑术拔群,但我赵国男儿亦是不差。”
“先前连晋和项少龙有过赌约,只要谁胜,大王便赐婚给谁。如今是我儿胜,不知大王.
他先是解释了这突兀的一幕,然后一转话题,说起了赌约。
连晋所言的练气术,他亦有听闻。只不过一般的练气术,断不会让剑术达到如此地步。但赵王又不是眼睛毒辣之辈,看不出真假,他以理由进行搪塞就是。
“赵立有如此能耐,实属我赵国之福。’
“不知....赵立你想要娶何家贵女?’
赵王点头,笑了笑,言语颇为满意。
纵然白贵颇有些胜之不武,但项少龙、连晋是别国之人,而白贵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赵国后辈子弟。赵立能胜,哪怕是侥幸而胜,都好过连晋或者项少龙任何一方取胜。
巨鹿候赵穆看了一眼乌廷芳。
这个美人是他的垂涎之物。
只不过他也不想强抢独子的奖励。若是连晋取胜,他还能强项让连晋如此。但白贵取胜,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太过干涉。
说实话,到了他如今的地位,并不缺乏女子。
“任何女子都可?”
白贵挑了挑眉,反问了赵王一句。
他下场救下连晋,同时和项少龙比武,也意在于此。
巨鹿候赵穆看似权势熏天,可实则危如累卵,若想争龙,打开和氏璧的秘密,非要从别处入手不可。
而自古以来,联姻就是增强实力最易的法子之一。
赵王轻咦了一声,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失了脸面,他颔首道:“只要是未婚之贵女,在座之列皆可。’
“王女可否?”
白贵反问了一句。
要联姻,利益就要最大化。一般的女子,还无法让巨鹿侯府增强实力。也唯有赵王的王女,才有可能。
巨鹿候赵穆见此,眼睛大亮。
他一拍大腿,暗道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乌廷芳算什么,赵王的王女才是最值钱的。有了王女,今后侯府的势力必然会再上一层楼。
“君无戏言。
赵王皱眉,咬牙道,
若是以前的赵立,不过一纨绔之辈。他可不会舍了王女,但如今的赵立,一剑击败项少龙明显是赵国的翘楚英才,许了一个王女,纵然有些舍不得,却也不会太过后悔。
其次,他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不应诺。
当然,要是连晋或者项少龙哪一个胜了,有如此大胆,他决计不会让二人好过
“倩公主是立之心慕之人,愿大王成全。
白贵想的是田氏代齐的勾当,既然娶王女,定然要娶嫡公主。而嫡公主中,也唯有赵倩到了适龄年纪,不然也不会让其出嫁魏国,当魏国太子储妃了。
“倩儿?’
赵王迟疑,“可否另择一人,情儿...,寡人欲要将其许配给魏国太子。
诸侯嫁女,同等的诸侯,他自然不可能出手一个庶女,必须是嫡公主。要是将赵倩许配给了白贵,那么魏国那边就不好交待了。
白贵眼神对赵穆示意了一下,然后上前辩道:“大王之所以欲要与魏国联姻?所为何故?不外乎魏国尚有余力可干涉赵燕两国战事。然...请大王试看今日秦楚两国。秦楚两国世代联姻,武安君白起鄢陵之战,拔掘楚国王陵,可未曾有丝毫手软....
“一国之事,岂会因诸侯夫人而定?’
“还请我王三思。’
他言语有条有理,铿锵有力。
话音落下之后,在座的文武百官也忍不住点头,认同了这番言辞。
如果联姻有用的话,秦楚就不会成为世仇了。
“大王,立儿所言,或有欠缺,却也是谋国之言。”赵穆心中惊讶,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见地了,不过他也未曾多想,只以为是白贵开窍了。如今白贵想娶嫡公主,他這个父候哪會拖后腿。
以前是他想让赵王同意,將公主许配给赵立,但赵立平庸无能,就被趟王所婉拒了。如今白贵显露如此能耐,赵王可不见得不同意此事。
“倩儿,你的意下如何?’
赵王犹豫不决,询问赵倩的意思。
他倒不是不知道白贵所言的意思。事实上,他也懂。只不过一个嫡公主,相较于一国的安危,实在无足轻重。况且将嫡公主送至外国,亦是做诸侯夫人,不会受什么委屈,有什么不可做的。
但眼下白贵求亲,所言又是有理,他也不好食言。只能将这选择权交给赵倩,要是赵倩不同意,他就再找借口推诿。
“儿臣愿意
赵倩看了一眼侃侃而言、风度翩翩的白贵,心中顿时有些倾慕了起来。赵立的皮囊随巨鹿候赵穆,都是一表人才。再加之有此才干,怎么可能不让少女为之倾心。
此外,她也不肯远嫁他国。相较于别的君子,赵立脱颖而出,是个好郎君。
“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寡人也老了,难以干预,就准了此事。’
赵王摇头,叹息一声道。
不过话说完后,他又问道:“赵立,你言说魏国不会因我赵国嫁公主而动摇国策,那么于我赵国伐燕之际,如何让魏国不犯我赵国边境?”
联姻,是下下之策。
那么...,又什么更好的计策?
这是赵王,也是群臣想要知道的。众人看向白贵,想看这个巨鹿候之子嘴里能说出什么花来
白贵闻之一笑,以他见识,想出一个适宜方法并不难,“大王可曾听过苏秦、公孙衍的合纵连横之术,范雎的远交近攻之术?‘
“此等外交之术,不外乎取均衡之势,以我之强,攻彼之弱也。’
“我有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