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留短发的女员工有十几个,但同时满足微微发黄的卷发这个条件的就只有这四个。”李秘书谨慎的介绍道,“您先看看有没有眼熟的,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他说着,将打印出来的四张照片在桌面上一字排开,看的江帜舟太阳穴的血管都开始突突的跳:“你之说就是,不要再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我要是想的起来,早就把这件事给了结了,怎么可能还要拖这么久?”
“我这不是觉得看到照片说不能帮助您恢复记忆么?”李秘书最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先挑出两份介绍道,“这两位各方面条件都附和,但是那天要带孙子没去酒吧。”
江帜舟往她们的职位和年龄上瞥了一眼:“你不觉得五十多岁的保洁阿姨也算进来,实在是有点离谱吗?”
李秘书耿直道:“这不是得防患于未然么。”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跟冯云阳那个死变态一样吧?”江帜舟已经在磨牙了。
李秘书心说,这思路确实是您给我提供的,面上则是疯狂摇头道:“您跟他当然不一样,但那天晚上的情况实在特殊,您以前不是提点过我,说做事要认真么?”
说来说去,这口锅还是江帜舟自己的,他看在李秘书认真负责的份上,摆手示意他将这一页翻过去,接着往下说。
李秘书连忙把保洁阿姨的资料推到一边,又道:“剩下这两位绝对是去了酒吧的,年轻些的是行政部的小孙,我回忆了一下她那天还喝了点酒,不过后来有些醉的时候就被男朋友给接走了。”
“大约是什么时候被接走的?”江帜舟看着照片里小孙的头发,感觉跟私家侦探找到的那根很像。
“好像在十点前就走了。”李秘书委婉道,“您差不多是九点五十左右才进的酒店房间,也不是没可能,就是……”
剩下的话他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是怕不经意间再戳了上司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