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直说,但大致意思就是在劝江帜舟抓住机会去跟陈盼把话说开,如果那晚真是她,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然而,江帜舟犹豫了片刻,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到:“不必了,封总既然能够替她拒绝,就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我现在过去除了吃闭门羹之外,搞不好还会增加她和母亲对我的恶感。”
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心里有数的,不等李秘书再劝就自我推测道:“我现在觉得酒吧那晚的事情确实不简单,但应该也没有我们之前所想的那么复杂。”
“您觉得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策划了这件事?”李秘书又要跟不上江帜舟的思路了。
“没错。”江帜舟信誓旦旦的开始了分析,他指节轻叩桌面,像是想出了绝妙的商业策划案一般说到,“我怀疑罪魁祸首就是冯云阳,那天可是他先让服务生给我送了加辣椒粉的水果来。”
他抽丝剥茧的还原了当晚的过程,细节差不多是对的,但大方向却是南辕北辙,从一开始就错了。
李秘书义愤填膺道:“这个冯云阳简直太人渣了,以前欺压人家母女还能说是为了利益,现在竟然连妹妹都出卖,这不摆明了是没人性么?依我看,那天封太太来,应该就是要警告他的。”
说着,他又回忆起了“冯云阳”那天的表现,汇报到:“总经理,难怪我觉得他在封太太面前一副心虚的不得了的样子,您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江帜舟满意的点头:“去吧,我相信你的办事效率。”
李秘书拿出了风风火火的本事,十分钟不到,就打电话将各路的人马都通知到了,那些守在陈盼原本的家门前的小贷公司的人就此打道回府,全都开始一门心思的去找冯云阳的住处了。
另一边,江帜舟的保镖们也接到了新工作,他们开始按照李秘书所给的购物清单,采购大批的生活用品和家用电器。
有人满脸疑惑的看着汽车后备箱里的东西问:“这是谁要搬家么?搬家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而且我看李秘书给的地址,也不像是要送去新家,怎么看着倒像是那个冯家原配夫人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