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李秘书又将陈盼的工作情况一一汇报给他，末了总结道，“这个工作狂的架势颇得您的真传，我看假以时日，她说不定真能让日盛集团重现当日的荣光，反正是比她哥强多了。”
他对冯云阳怨念极深，基本上是一想起这人来就得吐槽一句的程度，而江帜舟如今看开了不少，则是话锋一转嘱咐道：“那你就多看着她一点，不要让她太拼了。”
说这话时，他语气中满是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听得李秘书想提醒一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放心，我会的，不过总经理，我觉得还有一件事挺奇怪的。”李秘书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牛皮纸袋，捧着满满一袋子的早餐一边往公司走一边继续说，“按理说冯云阳也算是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一般人应该离他远点才对啊。”
昨天晚上，大部分集团旧相识面对冯云阳时的态度都很微妙，至多也就是跟陈盼一样，面子上过得去罢了，可于总和于小姐的态度却是好得近乎奇怪了，简直是把她当未来女婿看。
李秘书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这个荒唐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他话锋一转道：“而且我觉得于总说不定真会把这次的项目给我们，抛开于总特别欣赏她这一点不说，于小姐应该也是一大助力。”
毕竟是在商场上打滚这么多年的人了，他一眼就能看得出客户的喜恶和后续选择，这一次应该也不会走眼。
“这也正常，毕竟百闻不如一见，这一次冯云阳倒是沾他妹妹的光了。”江帜舟失笑道，“陈小姐嘴甜，反应快，能在我身边这么久不被发现，足以证明她是很擅长应变的类型，这样的性格自然讨长辈喜欢。”
他理智分析的同时，半个字没提于小姐，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生莫名的有点排斥，一边自我安慰她们都是女生，一边忍不住怀疑陈盼真得已经有魅力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
陈盼在办公室里等的望眼欲穿，她昨晚在酒会上就没怎么吃，一看到李秘书抱着一袋子的早餐回来，二话不说就先翻出包子开啃，同时含糊道：“我们边吃边看，我觉得这个方案还可以……”
“要不还是吃完了再工作吧。”李秘书想着江帜舟对自己的叮嘱，感觉还是劝一句的好，不然万一陈盼猝死了，那不还是他背锅？
陈盼应了一声，眼睛仍旧黏在文件上，看样子是已经听不进去工作以外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