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拍了拍枫烈的肩膀,“孩子,圣主对你,以及你们兰菲厄斯家必定会福佑长存的。但是相信我,如果还有一个人不愿圣羽城陷落的话,那一定是我!我在这,远比我回到教廷去挨个求他们的作用要来得大!”
“除了那几个铁杆,人早全得罪光,人家巴不得你惨死呢。别说求,跪舔都没用!我就这么大义一把,看你们怎么办。教皇亲自赐名的圣羽城,看你们怎么办!”
“。。”枫烈再次无语,“不走,那我只有挑明了!”
见枫烈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家伙脑子里那么捋了一会,就知道了:“放心,枫烈少爷!战斗的事情我不懂,所有一切有关战斗的事宜我都不会过问,全权由你和比伯大人做主,而我们也会全力协助!”
“老人家,就是通情达理啊!”枫烈在心底感慨道。“主教大人深明大义,我就不再打扰您了!在下告辞!”
“嗯,枫烈少爷你走好!”本尼希斯。
“这孩子挺不错的啊!为什么会有那些传言呢!嗯,如果这次能逃过大劫,必定把他收入教廷,反正在兰菲厄斯家,他日子也不好过!”本尼希斯自顾的说着。
灰石堡。
兽人们日以继夜的不停进攻,每一时每一刻,他们的增援都不曾间断。特别是那些体型巨大的兽人以及地精们为他们制作的看似粗糙但是却实用的笨重攻城器械的到来,让灰石堡的每一个人族士兵渐渐感到绝望。
这才是第三天,人族军队已是精疲力竭了。当看到城下那宛如海洋般的兽人军队时,他们无奈的相信,东去诱敌的那一万骑兵即使来到,也将于事无补。
第五天,不眠不休的人族军队已经到了极限,他们疲倦到渴求死亡,渴求解脱这绝望的折磨。当看着兰菲厄斯家的数个蓝衣卫跟随着奥斯克淹没在兽人们的死亡狂潮中时,最后的一些士兵甚至在杀红了眼的兽人面前丢掉了自己的武器。
而在前一天,由巴拉特·符拉托迪斯的率领的两家骑兵共一万一千多人发生了内讧。杜尔·兰菲厄斯,兰菲厄斯家的骑兵统领,奉奥斯克的命令,带领所剩的两千骑兵归入巴拉特的指挥,执行诱敌——回援任务。
但是当奥斯克占据了灰石堡后,巴拉特却已然无视了自己的任务,带着骑兵拼命东逃。当发现了巴拉特的打算后,杜尔第一时间进行了质问,并由此引发双方的冲突。巴拉特被杜尔杀伤,然后杜尔被逼退。两家公然撕裂,在彼此攻杀的时候,兽人的骑兵突然出现对他们发起了进攻。两家最后只得各自逃窜。
德曼坦报告了这个消息后,对两家骑兵紧追不舍。因为兰菲厄斯家的目标较小,最后还剩下四百多人逃回了血齿城;反倒是符拉托迪斯家一路的被围追阻截,到达血齿城的时候也以不足千人,而巴拉特早已因为伤重,不知道死在了什么地方。
而随着符拉托迪斯家的残兵最后到来,德曼坦的一万五千骑兵也与卡卢斯的一万步兵汇合了。值得庆幸的是,枫烈这时也基本整顿完备了血齿城的防备,战斗部队大约两万四千人,其他各类人员,民夫,商人等愿意留下的约三万人。
而最后一批近一万人的逃离者,他们也离开两天了。
当德曼坦和卡卢斯的部队对血齿城展开攻击的时候,这就是枫烈的全部资本了,当然,除了那,或许有,或许没有的援军。看着那些仍满是惶恐的面容,枫烈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对,自己是否有权决定他们的命运?或许令他们各自逃难才是正确的!
但是当看着自己与前世同样的面容时,枫烈确定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决定别人的命运,而只是让别人来决定我的命运。至少我不会像他们那么恶心和让人屈辱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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