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兄,这是师傅临行留言,你看看。”刘朗拿出师傅的信。
杨全有仔细看完师傅留言,冲出厅门,喊来管家摆好香案,并把家中上下人等全部叫来观礼。古人门户观念非常严谨,也难怪杨全有如此激动。
香案摆好以后,刘朗让杨全有向师傅长生牌位行拜师礼,并代师宣示了本门戒律禁忌。杨全有庄重的三叩首行过拜师大礼后,刘朗又请出祖师真容画像,挂在厅正中,引导师兄行入门大礼。仪式完成后,师兄弟二人再重新见礼,更见亲切。
杨全有一妻两妾,生有五个子女,三儿两女,大儿子二十二岁,已经成亲,并生有一个儿子,二儿子和刘朗一样都是十九岁,定了城内张家小娘子,还没成亲,其余几个子女较小,最大的女儿才十二岁。大儿子已在帮父亲打点家里事业,今天不在家里,二儿子在家习武顺便关注城内生意。杨全有把一家大小叫到面前,介绍给刘朗认识,相互之间一一行礼见过。又让大管家把下人引来,拜见刘朗。刘朗拜过师嫂,又摸出几块玉佩,送给几个小晚辈作见面礼。
自有一番热闹,勿须言表。中午丰盛的接风宴后,刘朗打算回客栈休息。杨全有生气地跳起来,“这是什么话?到了师兄家里,还住在外面,不是太见外了吗?也让外人看了笑话。”
刘朗连忙向师兄道歉,“只是太麻烦师兄了。”
“这话以后不要说,到为兄这里就等于到了你自己的家,和为兄还分什么彼此?再说,为兄真的要生气了。”
刘朗赶紧认输。杨全有安排下人收拾了一个大跨院作为刘朗的住所,并派了两个使女两个小厮跟前使唤,下午又让管家去把刘朗行李搬了回来。
从此,刘朗也就开始了腐败的豪门生活。
隔了几天,刘朗去西市拿回定制的军刺和小刀。店家的手艺没得说,虽不能和后世工艺相比,但也非常精湛。难得的是,店家还给军刺配了一个精美的鞘,多出的材料打造了五把小刀,一起收在皮囊中。刘朗非常满意,回来后,让师兄按军刺的样子,用精钢仿制了几把,配给师兄和几个小辈,并把新创的几式近身格斗之术传给了他们。这些日子,师兄弟二人时常一起切磋技艺,感情愈见深厚。
转眼两个月时间过去了。师兄弟二人经常一起讨论刘朗的创业之路,但分歧较大,始终没有结论。今日书房中,二人依然在商谈。
“师兄,小弟没有基础,还是认为用几年时间打好根基才好,至于以后,看时局发展再决定从文或从武。”
“你既然决定了,为兄全力支持你。”
“多谢师兄!”
“咱们师兄弟还说这些,且不说有师傅的吩咐,就是师傅不说,我们师兄弟也应该相互帮助呀。”
“好,师兄,那感激的话也就不说了。小弟这些日子仔细考虑了下,打算去临安发展,先从事商贸,积累资金和人脉,再逐步考虑其他的。”
“为什么选择临安?”
“临安是都城,各种消息灵通,便于掌控全局。而且,大隐隐于市,临安鱼龙混杂,作一些其他安排也方便。”
“那好,我马上准备一下,搬到临安去。”
“师兄,不可!”
“师弟,你...”杨全有涨红了脸,不高兴地说。
“师兄,你听我说。”刘朗安抚一下师兄,“师兄家大业大,搬迁本就不便,而且师兄容易让人瞩目,对小弟初期发展不一定是好事,留在这里,我们以后相互配合会更好。小弟也不跟你客气,师兄推荐几个可靠的人给我,再给我找个管家。我打算先让管家去临安,置办一些产业,收购一家酒楼和几个铺子,在置办个宅子。”
“好吧,听师弟的,为兄让大郎带几个掌柜账房过去,再让秦管家带几个用人打理府内,秦管家忠诚可靠又老于世故,会帮你一些忙。”
“师兄,大郎...”
“不要再推辞了,为兄听你的,就不过去了,就让大郎代我吧,大郎这几年随我走南闯北,也见识了一番,而且性子稳重,帮你管管生意上的事,应该还可以。还有银钱需要准备多少?”
“师兄,银钱不需要,小弟因那次奇遇得到了大笔财富,这次也带来不少珍宝,到时变卖,初步置业足够了。等以后需要师兄资助的时候,一定不会客气的。”
过了三天,杨大郎杨勇带领几个掌柜账房,秦管家带了几个使女小厮,一起来到刘朗的院子。刘朗把安排好的计划写在纸上,取出一大包珍宝,让杨大郎带领大家先去临安,并嘱咐他们不计代价,尽快置办好。
又过了半月,刘朗向师兄辞行,也准备赶去临安。杨全有苦留不住,又准备亲自陪同师弟前去,也被推辞了,只好安排一个精明的家丁,一路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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